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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晓简的脸色顿时变了：“你……你胡说什么？”

    “我胡说？圣地集团的那个秃头经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俩的那点事儿……钟晓简，你犯贱也需要有个限度，面子是别人给的，脸却是自己丢的……马上跟我们道歉，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钟晓简咬着唇，还想闹腾，却被旁边的同事拦住了，同事对她摇摇头，暗示意味。

    钟晓简最终忍下了脾气，说：“好，我跟你们道歉，行了吧……我们走！”

    钟晓简跟她的同事一块气冲冲的离开了，齐瑶看着，冷哼了一声：“果然！”

    凉栀眨眨眼：“什么果然？”

    “没事儿，刚才那话，我也就是诈她的，没想到她还承认了……啧啧！”

    凉栀：“？？？”

    诈？！

    回去的路上，齐瑶说，圣地集团有个秃头经理，特别照顾钟晓简，她一直就觉得其中有猫腻儿，但也没有什么证据。

    一直到几天前，无意中听到点儿八卦，说是钟晓简这几日身子不好，好似是堕胎留下的后遗症……

    齐瑶说：“做我们销售这行，的确有太多不干净的东西，但却不代表每个人都不干净，其实也就那麽少数几个人，却败坏了我们整个行业的风气……钟晓简这贱人，真特么活该！”

    凉栀觉得，也是，来这儿工作了一段时间，她觉得多数同事都是挺好的人。

    大家都很积极的工作，以及和客户沟通。

    若真的大家都靠潜规则拿下单子，那销售部那些男同事，以及长相不怎么漂亮的女同事，岂不是一点业绩都没了？

    都是言传，或者谣传了！

    ……

    下午时间，凉栀到底是没扛过去，临到快下班了，还是被苏众海给请了过去。

    苏众海直接问她，听说合同出问题没有？

    凉栀点头：“听说了。”

    “那你有什么想法？”

    凉栀说：“苏总，我有打电话给……给徐夜半徐总监，他的意思是，怀疑我们博众现在的人力物力财力分配，不能如期按质的完成ULE的单子……他说苏总应该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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