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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冯老……常唯枫……

    这其中有什么关联？

    苏千夜总感觉这个人在编织一个巨大的网将他们所有人慢慢套进去，先是吴哲寒，后是杨依依，现在还牵扯到了冯老。

    “继续查。”

    他就不信这个人没有一点的破绽。

    傍晚，1989。

    即使陈海星不在，1989还是如往常一样火热。

    苏千夜来到他们的专属包间，看到宋启明直截了当的开口：“一个叫常唯枫的，近期好像和冯老有接触，了解吗？”

    “常唯枫？”宋启明顿了顿，端着酒杯看向他，“你认识他？”

    苏千夜摇了摇头：“前段时间帝豪被人肆意抹黑恶意收购，还有这次依依的事情，背后都有这个叫常唯枫的插手，我估计他是冲我来的。”

    宋启明脸色变了变，“怎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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