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见梅先生呆愣着沉默不语,佟奉全又说道: “梅先生,您不必为了我的几句浅薄之言就耿耿于怀,这世间的东西,它无论怎么变,都得有迹可循不是。 就像咱过去读唐诗宋词,现在诵徐志摩、戴望舒的诗,也没人会厚此薄彼不是。 也许将来某一天,徐志摩的诗也一样会被人觉得古旧,但那起码也要再等几十年,您说是不?” 梅先生抬头看了佟奉全一眼,然后似乎开始反复咀嚼他的话。 半晌,梅先生摇了摇头道: “佟先生,您说的在理,也罢,反正我也想不通,那又甭费这脑筋了。” 忽地,他又眼神诧异望着佟奉全,问道: “佟先生,您平时也读徐志摩的诗?” “噢,我是之前在什么报纸上看过他写的诗。” “嘿,那感情好,回头我可以帮您引荐引荐。” 佟奉全先是一怔,然后忽然想起来了,梅先生和徐志摩那可是至交好友。 “行,那劳烦您了。”佟奉全拱手谢道。 “甭客气,对了佟先生,我也有件事儿想劳驾您。” “噢,您请说。” “下月月初,我有个朋友要来四九城看我,他这人也喜欢文玩字画,赶巧您不是在琉璃厂开着铺子嘛,我寻摸着,您不能帮忙给淘换件儿东西。” “好说,不知道您要什么样的物件?” “这样吧,您就帮我寻幅宋画或者宋代的瓷器。” “行,这事儿包在我身上了。” 这时,梅先生竟掏出了一张银票,说道: “佟先生,价钱方面,您甭替我省,只要东西好就成,这是八千块的定钱,您收着。”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