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可不是嘛,看着人模狗样的,竟干出这等事!” “那表妹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上赶着……” “听说啊,那位裴公子是身子有毛病,不然怎么专挑好拿捏的表妹下手?” “哦?此话怎讲?” “嗨,你没听说吗?城西张记绸缎庄的老板娘亲口说的,她家远房亲戚在裴府当差,说裴公子进来不加节制的酗酒,导致体弱,那方面……怕是不行!所以不敢娶高门小姐,怕露怯!” “他是最近才不行的吗!我看是早就不行咯吧!不然沈家小姐那么个高门贵女眼巴巴跟在他身后,他都能不为所动?怕是身有隐疾!心有余而力不足吧!” “原来如此!这就说得通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类似的对话,在京城的各个角落悄然流传。 沈清欢和程驰宵派出的那些人,如同水滴渗入沙地,不着痕迹地将“裴玄安不能人道”的种子,撒遍了每一个可能的舆论土壤。 人们总是对这类涉及权贵隐私、尤其是关乎男性尊严的秘闻抱有极大的兴趣,一传十,十传百,添油加醋,很快便衍生出无数细节丰富、有鼻子有眼的版本。 这些话也很快传进了裴玄安和整个裴府的耳朵里。 裴府内,气压低得令人窒息。 裴玄安将自己关在书房里,已经整整两天没有出门。 书房内一片狼藉,碎裂的瓷片、撕毁的书画散落一地,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酒气和颓败的气息。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