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一位政商双栖的吴先生递给冷露印一杯红酒。 “我看着冷小姐今天的演奏,啊哟,真是惊为天人,不知冷小姐愿不愿喝下吴某这杯道贺酒?” 冷露印的脸生得十分出尘,清冷淡漠,吴先生认为奇货可居。 冷露印被吴先生抽的烟呛的咳咳做声。 意识混乱之际,一只手撬开冷露印的唇瓣,不得已,深红的酒水从嘴角灌了进来。 脑中轰的一下,冷露印觉得自己的五感慢慢流逝。 她自幼在寺庙清修,从未吃过酒。 在意识尚在的情况下,冷露印给舒鹤发了自己的地址定位。 ...... ...... 暮色中,舒鹤正驾驶劳斯莱斯在路上奔驰,手机突然弹出一条冷露印的微信信息。 算上时间,此刻冷露印正应该在乐综录节目,舒鹤实在想不出她突然发信息的理由。 舒鹤的心没来由发颤,他点开微信,发现冷露印留了某夜场的地址定位。 只有一条地址定位。 除此外,什么也没说。 舒鹤低头,用纤细的手指抵住额头。 不妙。 那间夜场是京中纨绔的嘉年华,一些不三不四的老油子混迹于此。 舒鹤心中暗道不好。 他连忙修改了地址导航,向夜场驱车而去。 到了夜场,舒鹤直奔冷露印留下定位的晚宴贵宾厅。 屋子是和风陈设,雅致清淡,贵宾厅门口写着空蝉之厅,一派纯情无辜。 回廊静悄悄,舒鹤最怕此刻安静无声,便于不三不四的贵族藏污纳垢。 他在门上轻轻敲打几下。 一位年老的妈妈桑来开门,舒鹤报了一个世家家族的朋友的名字,当做介绍人。 舒鹤打开门后一间雅阁,屋内传来花牌洗牌的声音。 京乐大学的优秀毕业生正在屋子中央,给权贵们唱曲儿。屋内一角几个人影正在为花牌下注,赌博的欢快。 舒鹤目色中有鄙夷,他是那样清高的人。 他的冷露印正背对着他,穿着开叉到大腿根的蓝色旗袍,昏昏沉沉,一位高端打扮的商人正在她身边,拿着红酒高脚杯劝酒。 舒鹤强忍怒气,冲上去,把商贾的手从冷露印的肩头扒下来。 几个正赌博的纨绔抬起头来,看到舒鹤,大惊失色。 几人的眼睛向温嗔儿扫视,一边陪笑道:“舒少爷,您怎么来了?” “接人。”舒鹤冷冷道。 他的冷露印是被自己守护得好好的,怎么会舍得推她去陪酒? 他的手掌扣住冷露印的纤腰,将冷露印打横抱起,又体贴地用自己的西服搭在冷露印裸露的腿上。 少女的眼睛亮汪汪地惊人,直视舒鹤,笑盈盈,纤细的手臂勾在他肩头,比之她清醒时,多了几分跳脱肆意。 “不要,把我放下,放下......”冷露印口中嘟嘟囔囔,“乐坛还需要我!” 舒鹤听见冷露印的梦呓,不由扶额苦笑,天呐,都这时候了,还要这么乐天吗? 舒鹤抱着冷露印经过温嗔儿。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