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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诶？有济这话听得我糊涂了，难道这个消息天下第一的听风阁，是不存在的？如此一来，我们一直奉之为江湖大派的，竟是一个虚无之物？”陆高一听，脑袋大了起来。

    “二哥的意思，我大概猜到了……但，这个想法是不是太大胆了？”卢乃大眉头紧皱，心中略震撼，开口问道。

    “乍看之下很荒诞……但却是能够很好地解释为什么。二哥这个想法真的很大胆！江湖上还没有人做过这样的联想。”陆远闻言点了点头，心中有了个大概的猜测，并且尝试着让两个影子重合起来。

    “诶诶，陆其归。你爹我虽然脑子不错，但读的书没你多，你们在说什么，能给我解释一下吗？”陆高脑子有些晕乎，这些人怎么这么喜欢打哑谜啊？

    “说出来也无妨。我想，二哥的意思是，或许听风阁本身，就是锦衣卫。如此一来，也就能解释为什么事到如今，朝廷对江湖之事尚未大规模插手打压，也能解释为什么听风阁如此神秘了。不是他们做事没有后手，只是他们的后手在我们看来是别人的，也就是锦衣卫的。”淡淡说道，陆高闻言一脸震惊，下巴都快掉了。

    “不是，这个想法真的太大胆了。有这个可能吗？”陆高还是有些不能接受。如今的三等势力中，竟然有一个是朝廷的棋子？

    “你自己想想，有这个可能吗？”陆远反问了一句。陆高闻言想了想，越想越觉得有可能，而且越想越像，无论从动机上，从听风阁的情况上来看，似乎都能对得上。一念及此，陆高不禁打了个冷颤，要真是这样，那朝廷这步棋下得也太大了。

    “我们先暂时抛开这个想法吧，虽然有其可能性，但作为应对者，我们要做好两手准备。倘若听风阁跟锦衣卫是一体的，那么我们该怎么应对？需要投入多少势力？倘若听风阁跟锦衣卫不是一体的，而是两个独立的组织，那么我们又该怎样应对？倘若听风阁跟锦衣卫不是一体的，但慢慢地达成了某种交易，我们又该如何应对？”卢谦年纪稍长，为人处世也力求稳健，在这时适时地打断众人的猜想，提出了自己的想法。

    “大哥说的对，既然无法确定，那我们要做好应对各种情况的准备。目前，能够在情报能力上稍微跟听风阁和锦衣卫一搏的，也就是七杀阁自己的情报网，这个我自当会处理。在缔约方面，恐怕还要靠大势力来决定，尤其是当听风阁和锦衣卫不是一体的时候，如何防止他们走到一起。我这就派人送信，请智信大师务必联络各方，我们从长计议。不过当务之急，是先把两个小喽啰拿下。”陆远精光微闪，淡淡看向远处。

    “其归说得对，我们还是尽快将眼前的问题解决，再来考虑长远的问题。其归，你有何想法？”卢乃大开口道。

    “乃大，你还记得，咱们一起去星月宗讨要说法的时候，戴望龙提出的承诺吗？”陆远闻言微微一笑，问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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