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正想说点什么,下一秒,看到谢姎脖子上戴着的赫然是一颗圆润饱满的天然深海黑珍珠,她整个人都不好了。 “你的吊坠呢?”冯萱萱倏地飙高声调,“你一直戴着的墨紫色吊坠呢?” “这么大声干嘛?”谢姎慵懒地打了个哈欠,越过冯萱萱往楼下走,“不就一个吊坠吗?我爱戴哪个戴哪个。” “可是……” 冯萱萱费尽口舌,既没劝动谢姎逛街买包,也没哄得谢姎把戴腻了的吊坠送给她,气得撂下一句: “枉我一得到消息就巴巴跑来告诉你!你呢?根本没拿我当好朋友吧?以前真是白对你那么好了!” 说完,怒气冲冲地走了。 心里发誓:谢姎要是不把那枚吊坠送给她当赔礼,她就再也不来谢家了! 谢姎巴不得她别来呢! 冯萱萱一走,谢姎只觉得谢家花园的空气都清新了不少。 谢家这栋别墅有些年份了,是谢父挣到人生第一桶金后向谢母求婚时买的。 当时这一片还没别的楼盘,别墅区周围都还是菜地,谢父图总价低才选的这里。 如今已然成了随处可见玻璃幕墙CBD的寸土寸金新城中心——地段好、环境优,房价已经升值到一个有价无市的高度。 自从谢母去世,谢父一来为了给闺女更好的生活,二来也是怕闲下来想起亡妻伤感,所以在工作上投入比较多,事业版图因此越拓越大,尤其是原身上高中以来,谢氏家居不仅上了市,谢父还陆陆续续地在各个城市的黄金地段购置了房产。 只是舍不得谢母在世时、一家三口留在这里的美好回忆,是以,除了每隔五年重新装修一次、淘汰一些老旧的家电器具,父女俩始终没有搬家的想法。 江城的暮春,早上不冷不热,谢姎让保镖小姐姐搬了张躺椅放到花园,喝着鲜榨果汁、听着手机音乐,懒洋洋地眺望着远处鳞次栉比的写字楼。 谢家的公司也在其中,而且是最高那一栋。 到了晚上,玻璃幕墙的广告牌亮起来,还能看清谢氏家居的标志性LOGO。 谢父是做家居起家的,但是第一桶金却是从股市赚来的,接连抓住了两次牛市,然后就从股市撤出,投资办厂搞起了实业。 说来也是运气好——那几年正是房地产业高速发展的时期,装修、装潢、家私、家纺这一行特别有市场。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