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他没有河莲那么洒脱和执着,在离开家乡的时候,他和他娘都哭了。在离开洛邑的时候,由于走得突然,他连娘亲的坟墓都没有去拜别。看见孔子拜别爹娘、拜别故乡,他真的很想家、想娘。 他是个男人!他要忍! 所以!他的脸上没有表情,他在压抑自己,不让自己表露出来。 “啊!……” 一声熟习的呼喊声响起,孔子奔跑起来。来到他的马匹跟前,跃上马背,狠狠地抽了马儿一鞭。 “驾!……” 马儿驮着孔子飞奔而去! 子念与河莲两人,也快马加鞭,跟随在后面。 一直到天黑,孔子都在策马奔驰着。 “驾!……” 子念与河莲两人,也抽打着马儿,紧紧地跟在后面。 “驾!……” “驾!……” 半夜时分,三人才在去往宋国的官道上找了一家客栈住下。 “今晚喝酒!不醉不休!”孔子就跟换了一个人似的,对子念、河莲说道。然后!叫来店小二,要了酒菜。 子念点头笑着,任由孔子作为。 河莲有些不理解,站在一边看着孔子。见孔子忙碌去了,小声地问道:“子念哥?你看?他?他是不是不是他了?” “怎么不是他了?”子念问道。 “他跟换了一个人似的!” “嗯!”子念哼道:“他说他告别过去了!从今以后!他要做一个全新的孔丘!” “孔丘?” “孔老师!孔先生!呵呵呵……”子念笑道。 “你们在说笑什么啊?”孔子朝着两人看着,问道。 “我不告诉你!”河莲嘴巴一撇,说道。 “我就知道!你在背后说我坏话!” “我说你什么了?” “你说我是神经病!哈哈哈……”孔子笑道。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