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子念间接地告诉河莲这些,意思是:知道么?这事可能是张山风干的!不然?老子和大神怎么可能半夜跑到我们家门口来了呢? 不能明说,要是明说了,以河莲的脾气,一定要去找张山风打架。 “哦!”河莲应了一声,说道:“还好!值钱的东东都放在爹那边了,不怕偷。” 她硬是没有想起来,子念在间接地提醒她。 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由于河莲身子痛,新婚之夜两人就没有来第二次。 第二天早上,两人没有敢贪睡,早早地就起床了。河莲以一个女人的身份,处理完女人新婚的事,没有让侍女们插手。这是羞人的事,不能让侍女们动手。 洗漱之后,小夫妻两人就去老爹那边吃饭加拜见。 子念这边,没有开伙食,只烧开火不做饭。 再则!子念又没有分家,是不能单独开伙食的。 子念的府邸与子落的府邸相隔不是太远,都是在洛邑城内,坐上马车,是很方便的。 子落也早早地就起来了,坐在堂屋的正上方,一副家长的样子,就等儿子、儿媳妇早上过来拜见。 子念与河莲两人过来,给老爹磕头。 子落趁机拿出见面礼递给河莲。 河莲感动得哭泣,知道这件宝物原先的主人是谁?是大娘!是子念的娘亲生前戴的玉手镯。 有钱人家这类的随身物品,一般都陪葬了。只有穷人家才不带贵重物品陪葬的。 看见玉手镯,想起大娘,河莲大声地哭泣。 “好了!好了!今天是喜气的日子,不能哭!噢!”子落劝道。 吃过早餐,河莲一个人先回府邸了,子念被子落留了下来。 “你知道我们父子为什么能做到高官吗?而且?还不被人陷害?你?”子落把所有人都打发走后,压低声音问道。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