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得亏怀有胸器,这才夹住了酒瓶,不至于滑落摔坏。 饶是如此。 临睡前,程月娟过来关风扇的时候,依旧大惊失色地收起那瓶酒,放在床头。 嘴里头却喃喃不解道:“这丫头,睡觉抱个酒瓶做什么?” 回到自己屋里,就见老伴搁床上,翻来覆去地烙饼。 要说是因为热的吧。 初秋入夜之后,已经没那么炎热难耐了。 要说是酒劲使的吧。 今晚师徒俩,又着实没喝多少。 排除了俩个错误答案,程月娟顿时心如明镜似的。 叫你刚才拿架子,现在下不来台了,抓心挠肝了吧? 活该! 程月娟愤愤地关了灯,往床上一躺。 身子尽量避着老伴远远地。 就让他生生地受着。 虽然打定了这主意,可没过多久,程月娟还是忍不住了。 抬脚就踹了老伴一下道:“睡不着就出去,别搁这影响我!” 结果这死老头,还真倔倔地起身出去了。 老伴一不在,留程月娟一人在屋里,反而睡不着了。 同样翻来覆去地烙了一会,终究碎碎念地起身道:“这老糊涂,真是上辈子欠他的!” 起身下床出了屋,就见乔五爷静静地在院子里石磨边上坐着。 一个人,一坐石磨,一根烟。 显得要多孤独,有多孤独。 程月娟慢慢走过去,用肩膀头碰了碰老伴道:“行了,明儿我去小吴家,顺便再帮你打问打问,他到底是不是真心想请你。” 乔五爷讶然反问道:“你去他家干什么?” 程月娟冲老三家努了努嘴道:“这不三嫂想让我给茉莉和小吴保个媒,叫我去打问打问。”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