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她的乖乖,这国丧期间不注意言行举止就算了,竟连丧服也不穿,还穿得一身枝招展地在宫中走动。蕙贵妃头一眩晕,顿时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虽然宁安是她的唯一女儿,但此时的蕙贵妃却头一次生出后悔生下她的念头。 “你何其放肆!”蕙贵妃也忍不住怒声斥道。 宁安公主被蕙贵妃这一吼倒是给愣住了,甚至蕙贵妃这一次连她的名字都不喊,一来便是骂她,这还是宁安打从十多年来第一次遇到的,她来势汹汹的气焰也因此瞬间萎了。 “你看看你,你的皇祖母刚逝,你口出狂言不止,竟连丧服也不穿,还穿着一身华服在宫里四处走动,要是让皇后看到没准又告状到你父皇耳边,我看你这辈子非但嫁不了陆钰,一辈子也留在宫里做个老姑娘吧!”蕙贵妃上前,气愤地将宁安公主的发上的几根珠钗拔走,气愤地扔在了地上。 一提到肖皇后,宁安公主其实也有点害怕的,相比元帝和她的亲母蕙贵妃,宁安公主更怕的是肖皇后,虽说平日肖皇后与她的交集不大,最多就是平日的请安罢了。但只要一个肖皇后的一个眼神她的气焰也瞬间成了虚张。 其实宁安公主此举过来就是同蕙贵妃发发牢骚,毕竟这禁令也发了,不遵照也不行,但一来就碰上了蕙贵妃对她的痛骂,又想起自己婚事至少要耽搁一年,宁安公主眼眶当即红了,不禁委屈了起来。 要说什么是蕙贵妃的软肋,那么最要数的就是眼前的宁安公主,毕竟宁安公主是蕙贵妃的唯一女儿,又将她捧在心尖十多年,尽管宁安经常惹出什么篓子出来,但还是消磨不掉她对女儿的宠爱。 因此一看到宁安哭,蕙贵妃的火气也消了不少,同时她心里也暗道,她真是上辈子欠了她的,宁安是回来向她讨债的。 “别哭了,是母妃语气重了些。”蕙贵妃擦了擦宁安脸上的泪水,她继而道,“不过你也确实太不像样了,若不是母妃替你争取,说不准你就要守孝三年了,到时候人家宁安的孩儿都两岁了,你连个籽都没有。” 提到慧安公主,宁安公主便觉得更悲催了,好不容易止住的泪水掉得更多了。她解禁也是一年后,说不准倒是慧安公主已经怀了第二个了,而她还是连个籽都没有。 “好了,下午就要去灵堂守灵,你把眼泪蓄到下午再哭吧,说不准你父皇见到会心疼你几分。现在当务之急是你立刻回寝宫把丧服给换上,切忌要朴素。”蕙贵妃一脸认真地叮嘱,“算了,我让李嬷嬷随你回宫,李嬷嬷是母妃的心腹,你万事听她的即可。” 宁安公主胡乱地擦了把脸上的泪水,点头应道。 **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