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至于脑后的一闷棍,已经出血了,只能先上药包扎,叮嘱他近日要好好调理,不可剧烈运动。 在性命与皇帝的看重之间,叶离忧选择了命。 没办法,要进宫推了差事。 皇帝见到他包着头、吊着胳膊的惨相时,已然惊住了。 「这是怎么了?」 叶离忧万般委屈涌上心头:「父皇,您要给儿臣做主啊!昨晚那个叫阿昀的打了儿臣的家丁,儿臣去凌府要说法,谁料他不仅不知悔改,还大言不惭地骂儿臣,更对儿臣动手,将儿臣的下巴都捏掉了,胳膊也打折了。还有凌烈,不仅不制止,还一心偏向他侄子,由着他的人教训儿臣的人。父皇,儿臣委屈!」 皇帝的疑惑渐渐被喜悦取代,原来是被儿子打的。 凌烈做得不错,大是大非分得清楚。 「来人,传凌烈与阿昀过来。」 叶离忧闻言心踏实了,敢与他作对,谁都别想好过! 二人很快到了。 「阿昀,离忧说你打了他的人,还骂他打他,可有此事?」 阿昀行了个礼:「回皇上,昨晚我在长街上遇到一众凶神恶煞抓魏珞,她求我救她,我就出手了,没想到是四殿下的人。这件事皇上可传魏珞确认。至于四殿下说我骂他打他,实在是他先出口伤人。我明明是叔父的侄子,他却骂我是小***,揽月轩的人和世子都可以作证。」 听到这儿,皇帝的怒气已然无法遏制了。 小***?他居然敢这么骂他儿子! 凌烈察觉到皇帝的怒气,开始补充:「皇上,阿昀并无半点虚言。臣并非护短,只是四殿下一进门就不分青红皂白打了凌府的守卫,后来还指使他的人先动手,实在无礼之至。臣请皇上主持公道,否则臣不服!」 叶离忧刚欲辩解,就被皇帝的眼神吓住了。 「父皇.」 「你闭嘴!到处惹是生非还敢恶人先告状,朕若不给你点重惩你还不知胡作非为到什么时候!这笔账记着,待你从荆城回来再行处置!」 一听荆城,叶离忧跪了下来:「父皇,儿臣受了重伤,大夫说要静养,这荆城之行.」 「放肆,圣旨已下,岂能说改就改?」 叶离忧都要哭了,一咬牙:「父皇,儿臣已经收拾出来好些金银珠宝用来变卖作赈灾一用,虽然儿臣不能去,但赈灾银不会少。三十万两,父皇,儿臣捐三十万两行不行?」 皇帝不言语。 叶离忧只好加码:「父皇,五十万,五十万,儿臣真的没有更多了.」 皇帝哼了一声:「凌相,你有什么建议?」 凌烈朗声道:「回皇上,四殿下既然有此善心,这五十万两就收下吧。不去就不去吧,毕竟刚惹了事,需要面壁思过修身养性。臣会让钱进亲自前往荆城主持赈灾,对了四殿下,稍候钱进会去王府取你的善心。」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