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伺候?是监视吧? 说竹儿粗笨, 只能做些洒扫浆洗的活,不能伺候有孕的她,就这么支开了。 而这位,走到哪儿跟到哪儿,那双警觉的眼睛像长在她身上似的,盯着她的一举一动。 她事事小心翼翼,生怕被抓住什么把柄。 盯得太紧,她连回凌府都不敢。 本想再回家一趟求求父亲尽快答应李武化的条件,又怕被穗穗知道再告知杜春花,好不容易得来的安稳生活又要被打乱了。 “穗穗,他是相府的表少爷,即便是夫人,也要让他三分。我又有什么能耐帮你出头?” 轻飘飘地说完这句话,凌柔又回到了轿中。 穗穗呆住了,后悔不已。 她曾听杜春花说皇后对这位表少爷尤为亲厚,还想亲见是何等人物。 想不到是在这种情境下见面,还得罪了他! 她并非故意找茬,只是想抓住一切机会为凌柔拉仇恨,事实上这招百试不爽,谁料此次翻车了。 凌柔全身而退, 她却深陷不拔。 杜春花虽然此时是安平侯府的少夫人,但穗穗清楚地知道,仍是皇后的棋子。 她又是杜春花的丫鬟,地位更是卑下。 宫中多年,学得最多的就是识时务。 当即跪下磕头:“奴婢穗穗,得罪了表少爷,请表少爷恕罪!” 前倨后恭,拜高踩低,阿昀见得多了。 冷冷一声:“让开!” 穗穗迅速爬起,不仅让开,让轿夫同样往一旁退,给阿昀让出了一条宽阔的路。 他目不斜视,策马疾驱,一骑绝尘。 轿夫挤到了路边,站都站不稳,更何况里面的凌柔,头都被撞了几次。 即便这样,仍死死护着平坦的小腹,未来是荣华富贵还是凄惨半生,全靠它了! “穗穗,你怎么回事?若是我伤了,你担得起吗?” 听出气急败坏,穗穗微微一笑,刚才的愤懑散了不少。 “凌姨娘,你都对表少爷礼敬有加,奴婢又怎敢不为他让路?奴婢也是为凌姨娘考虑,毕竟表少爷脾气不好,能打奴婢,也能打你。奴婢皮糙肉厚自是无所谓,可姨娘你身娇肉贵,若是他动怒,也给你一鞭子,那后果就不堪设想了。你说是吗?” 凌柔哑巴吃黄连,强忍教训她的冲动。 杜春花正愁找不到借口刁难她,她绝对不能送上门去。 另一边,阿昀尚未到明逸的小木屋,山间小道迎面而来两个身影。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