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皇上,娘娘,臣女想起来了,昨日地牢的门没关死,臣女听到上面一个熟悉的声音。似乎是凌玥的那个远房表哥!” 叶离忧比她还激动:“你说阿昀?” 叶昭霖与叶时景面面相觑,什么情况? “荒谬!” 皇后开始反感了:“陈文玉,皇上与本宫面前,你想好了再答话!你倒是说说看,阿昀能与哪位殿下勾结劫持你?离忧吗?” 叶离忧的脸吓得白了,连连摇手:“母后,绝对不是,儿臣与他有仇,怎么可能与他勾结?” 陈泱让女儿慎重回话,越说越邪乎了! 陈文玉却坚持听到了阿昀的声音。 地牢暗无天日,她或许看错,但绝不会听错。 那个声音说:“不用对她客气,她只是一颗棋子。你们看好她,我午时有事,先走了。” 皇帝沉默许久,挑眉问她:“你的意思是,昨日早间阿昀去过地牢?” 陈文玉略一犹豫,郑重点头:“是!只要皇上将他抓来严刑拷打,一定水落石出!” 陈泱不认为严刑拷打是个好主意,凌烈可不是受气的主,那可是他侄子! “皇上,要不传阿昀来问问.” 话才说一半,皇帝已怒了。 “陈泱,你女儿胡说八道、砌词狡辩,你好歹一个将军,也跟着胡闹?” 陈泱一惊,跪着往前挪了几步:“臣惶恐,臣只是急于查出真相,揪出陷害小女的幕后黑手” 皇帝冷眼冷声:“真相?问你女儿!依朕看,这件事极有可能如时景所言,是陈文玉贼喊捉贼!朕实话告诉你,前天夜间,皇后心悸犯了,阿昀陪凌玥来给她医治,就宿在了凤起殿。直到昨日未时三刻,两个人才一同出宫,怎么可能早间出现在地牢?” 陈泱撑着地的手不受控制地颤着,他女儿比她还怕,即便小脸煞白,还一口一个“冤枉”。 皇帝火冒三丈,此案暂时押后,拂袖而去。 第三日,阿蒙与陈府派去盯梢的小厮一同进宫复命。 两个人等了一天两夜,根本没有所谓的劫匪。 皇帝怒不可遏,陈文玉逃婚在前,欺君在后,要将她处死。 圣旨一出,陈文玉直接晕了。 陈泱拼死也要保住女儿,在勤政殿跪了三天三夜,头磕得鲜血直流,皇帝才念在他多年忠心,收回赐死的旨意。 只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将陈文玉贬入杂役房劳作五年。 至于陈泱,教女不严,是非不分,夺去将军之名,兵权收归薛执处,在其麾下做一名副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