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大热天游湖,张怜芯认为是个消暑的好方法,很开心地应下了。 清风徐来水波不兴,船上已经备好水果酒饮。 兄妹俩边对饮边谈论京城的流言,人生最惬意的事莫过于看别人的笑话,过自己的生活。 …. 「从来只见新人笑,不闻旧人哭。妹妹你是对的,男人的心就是这水中波纹,你看得见,抓不住,别太上心。」 「旧人。」 「对,旧人。你现在已经是旧人了,未来还会有很多莺莺燕燕进王府。」 张玉郎捂嘴笑着,压低声音:「三殿下若是成为太子,以后就是皇上,到时候三宫六院七十二八十四妃那是一定的,你若是拈酸吃醋,也别干别的了。」 张怜芯又说了声:「旧人。」 张玉郎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满足地舒了一口气。 「对,那些女人以后也会成旧人,但不妨碍新人进宫......」 张怜芯一把夺过他的杯子,指着不远处的芦苇荡:「哥,我说救人,救人,都跳河了!」 张玉郎顺着她的手指望去,河里波纹动荡,还有一双手在扑腾。 「船夫,快划过去!」 张玉郎平日里养尊处优,和船夫一起将落水的人拽上船已经耗尽了他大半力气。 「一个女子居然这么重!」他大口喘着气,仰在了后面。 张怜芯瞪了他一眼,能不重吗,肚大如箩,很明显有身孕。 「有了孩子还想不开,若是我,一定开心死了!」她边嘀咕边将搭在女子脸上的头发拨开,这一瞧,惊得嘴巴都张大了,「凌柔!」 张怜芯曾被凌柔利用,在安平侯府的诗会上出丑于人前,一直记着仇,故而不放过任何贬低、欺负她的机会。 可眼见她面白气弱、昏迷不醒,想想她不曾断绝的遭遇,暂且摒弃前嫌,令船夫靠岸找大夫。 可巧又是小华佗医馆,还是那个女医。 「都孕七月了,怎么还不好好将养着?幸而没伤到胎儿,不然有你们后悔的!」 张怜芯望望张玉郎,张玉郎耸耸肩。 留下一锭银子作为医药费,拉着妹妹就要离开。 被女医拦住了。 「你就这样为人夫君的吗?」 目光再落在张怜芯身上,鄙夷之情溢于言表,仿佛她是勾人夫君的小妖精似的。 「我们与她没关系!」二人脱口而出。 殊不知这异口同声更让女医坚信自己的揣测。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