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她又不是劫狱,能出什么事?再说不是还有太师在吗?” 关靖远清了清嗓子,小子总算看到他了。 只是这句话让他费解,是相信他德高望重不屑做出那等大逆不道之事还是觉得自己可以当个人质? 无暇多想,将牌子还给凌玥,一同进去了。 天牢很大,但不难找,因为薛羽的哭声极为响亮。 薛平见到二人时满是惊喜,连忙推了推身心疲惫的妻子。 “太师,玥儿。” 关靖远摆手:“行了,别执着虚礼了。说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薛平刚开口就被薛羽的哭嚎打断了,幸而凌玥早有准备,将小家伙拉到腿上,揉揉呆毛,又塞了块点心到嘴里,这才安分了。只是长长的睫毛上挂着眼泪,看得她实在心疼。 “昨日我与潇儿刚睡下就听到管家敲门,说红槿偷偷潜入书房,又偷偷出来,甚是可疑。我们夫妇二人对她严加审问,但她一句话不说,所以就先将她关起来。再之后,我们连夜将书房勘察一遍,终于在爹存放家书的盒子里发现了一封信。” 说到这儿,薛平一脸钦佩:“玥儿,你猜得真准,当真是以信件的形式诬陷我们。” 凌玥微微一笑,还不是阿昀的功劳? 还记得当初她问他,若他是卫文昌,将会以何种方式陷害薛家。 他厚着脸皮讨了好处后轻飘飘来了一句:“一封信足以”。 当时她还觉得方法过于简单粗暴,他却自信得很。说什么为人君者多疑,看他就知道了,将他爹的深沉敏感完美地继承了。 关靖远的兴趣在于那封信:“里面说什么?” 薛平道:“署名是卫文昌,时间是去年十月。说既然皇上不信薛家,我们也没必要愚忠。请爹他老人家松懈防备,放大梁军队顺利攻破衡城,作为回报,给他至高无上的地位和数之不尽的金银。” 关靖远微微点头,但不明白“愚忠”。 凌玥解释,去年中秋后,薛天被秋心诬陷调戏后妃,被皇帝关了天牢,打了板子。至于秋心,过于复杂,待回家后慢慢向他道来。 韩潇握着拳,眼神愤怒:“这么久不见叶昭霖行动,我还以为他放弃了,想不到竟然买通了我的贴身侍女,太阴险了。” 瞪了夫君一眼,昨日下决定还磨磨蹭蹭,非要什么光明!现在好了,来阴的都没机会了! 薛平扯了扯她的衣袖,请她息怒。 关靖远冷笑:“叶昭霖确实阴险。贴身侍女指证你,辩无可辩。即便你令她开口说出事实,你是她的主子,也不会有人相信你们的清白。对了,那封信呢?” “为绝后患,我们把信烧了。但次日一早,叶昭霖带着宫中侍卫强行闯入,手执圣旨,要求搜查将军府。我与夫君被限制在正厅,哪儿都去不了。想着那封信已经烧了,定然搜查不出什么,但他们竟然又搜出了一封信,仍是在爹装家书的盒子里。”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