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花旦-《新寡后,我成了暴君的娇软外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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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在马车上小憩之后,她反倒是没了困意,“无妨,今夜便去罢。”

    厢房内。

    木香为她解下大氅,这才注意到衣裙后边的破损,她轻轻抽了一口气,惊道,“小姐,您这是怎么弄得?”怎么就扯到腰后边的布料了。

    阮玉仪答,“下船时,不小心被勾到了而已。”

    原来世子是领着小姐游玩去了。木香眼底的担忧散去,抿唇轻笑。她往常出府办事,曾经过江边,是知道附近有不少游舫的。

    思及此,木香也想到被人流挤到戏台前发现的趣事,便与阮玉仪随口说了。

    台上唱的依旧是才子落难,佳人搭救的常见戏码,众人的目光皆汇聚在台上,她则因着四处寻着小姐,没注意台上的动静。这四下一张望,竟瞧见位卸去脂粉,着花旦服制的男戏子,估计是刚完成一场。

    这可着实是新奇,在她的认知里,从前只见过女儿家扮旦角的。

    听着,阮玉仪也有了兴致,紧接着问道,“那花旦的扮相如何,与女子有几分像?”

    “身形比寻常男子纤细些,奴婢见着那会儿他已是卸去了脂粉,若光看姿态,却是挑不出错来的。”一个男子要练成这般女儿家的情态,定是极费工夫的,不知练功时要受多少苦。

    可他们为了生计,受不得也得受下。

    两人一人一句闲谈着,阮玉仪一边换好了另外的衣裙,这是一件金丝白纹昙花锦裙,却是比之上一套清雅不少。

    她卸去了钗环,只留下一只固定长发的青玉簪子,正将珠钗往几案上搁这会儿,却见程行秋立在门口,眼睛却往里头张望。

    阮玉仪敛了笑意,蹙眉道,“大公子在寻什么?”她能大致猜到他在找什么人了,只觉得心下泛起些反感。

    程行秋见这屋里不像是能藏人的模样,这才收回目光,给一边的小厮递了一个眼神,那小厮连忙端着一套杯盏上前,小心地将东西搁在她的屋里。

    他柔声道,“这是牛乳,专为你去膳房备的,可以助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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