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肆虐-《新寡后,我成了暴君的娇软外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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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脑中昏沉沉的,只觉得自己的东西被抢走了,泪眼朦胧地就要掉金豆子,“陛下——”

    他没理会她的眼泪,捉住她乱动的手,倾身上前。

    后来也不知怎的,两人纠缠到了地上,幸而上边铺了狐裘毯子,倒是不会觉着冷。

    他们碰歪了屏风,洒落了酒液,还撞倒了烛台。烛火一下点燃了周遭的物件,火势忽地起来,将雅座内映照得一片明亮。

    自外边看,更是亮得直晃人眼。

    他甚至觉得自己是要疯了。

    他们不顾火势,继续与对方相拥,似是要抵死缠绵。

    原来不过一点小小的烛火,他原来并不在意。可在他放松警惕之时,那烛火早已燎原,将他心中的欲烧作一片空寂。

    他知道,他现在心中正念着那清脆的铃音。

    忽地,姜怀央的眼前暗下来。他睁眼,正是宫人来剪去了烛芯。

    那宫人见他支起身子看过来,也不知该不该出声,于是恭敬地行了一礼。到他摆手示意她出去,她这才松下一口气,忙退了出去,掩上了门。

    他兀自坐在榻上恍了神。

    却说翌日,阮玉仪梳洗打扮后,便去了圣河寺。她故意择了一件留仙裙,少佩了些钗环,却戴上前几日刚取回来的那对金丝东珠耳坠。

    不知玲珑阁的掌柜是如何做到的,这耳坠竟是如新的一般,丝毫不见曾损坏过的痕迹。

    因心中藏着事,她心下不安,胡想八想地不知不觉间便到了那院子里。

    姜怀央坐于院落中的石桌边,正垂首看着手中的书册,似是已在此处呆了好一会儿了。她的目光落在一边的小池塘上。

    枯叶纷纷扬扬地铺进水面上,却不见再落在他的书上。这池水是活水,因而分外清澈。探头去看,水面约莫一人多高,甚至都能隐约瞧见池底的石子水藻之物。

    阮玉仪走近了些,足腕间的铃音便细细碎碎地响起。而后在离他不远处站定。

    可却不见他抬首,像是没注意到她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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