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 算计-《新寡后,我成了暴君的娇软外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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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玉仪不怕死地又往他怀里钻了钻,这才消停下来。

    早在见自家主子入了水后,温雉就去取干净衣裳了。

    主子的衣物在此处倒是有备着, 只是这里又是个佛寺,里边的全是僧侣, 委实是没处去给阮姑娘找合适的衣物。最后他只能暂且拿主子的一件厚实些的大氅来。

    木香则是见世子将阮玉仪抱进了厢房后,便不知去向。

    厢房内,阮玉仪接过那大氅,却不知如何是好。她浑身都湿透了,现在衣裙还在往下滴水,脚下的地深了一块。身上这套衣服却是穿不得的了,可又没有其他的衣物可以替换。

    总不好将这大氅直接披在外边。

    姜怀央别过眼,只觉得自己呼出的气息都是温热的。

    这小娘子也不知是否是故意的。眼下她一身湿衣,坠在身上,勾勒出她身子的曲线,她将佩戴着的钗环也卸去了,散落如瀑青丝。分明给了她衣物,却也一直犹疑着。

    “去将衣裳换上。”他一出声,才惊觉自己的声音微略发哑。于是又端起茶水,半盏茶下肚,才觉得喉中润了些。

    如何换?

    她思忖半晌,也没明白他的意思。脑中忽地闪过一个荒谬的念头,她抓着大氅的手紧了紧。

    她带着衣物去了隔壁的厢房,再回来时,手中抱着换下的湿衣。在她离开这段时间,姜怀央自是也换了干爽衣物,他面色如常,衣冠楚楚,却是与来时并无太大差别。

    仿佛两人同时浸了水,但狼狈的只有她一般。

    温雉见这情状,自觉地悄悄退了出去。

    注意到来人,姜怀央抬眼望去。

    她的身形比他小上不少,穿着他的衣物自是撑不起来,显得空空荡荡的。瞥到她领口处的白皙,他方才蓦地意识到,若是她的湿掉的衣裳都换了下来,那么——

    他将人扯过,摁在床榻上,又往上盖了一层被褥。

    “好生呆着。”他冷声命令道。

    她身上触及的,尽是他这大氅丝滑的触感,红晕一直从她的耳尖蔓延到肩颈处。听他这么说,只乖巧地拉过被褥,低低嗯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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