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臣下不敢胡言。”宁太医忙拱手道,“不过此药并无毒性。” 温雉发紧的心口一松。阮姑娘确实犯不着害陛下,若连她也有问题,以陛下对她的态度,怕是难办。 不过他倒是低估了姜怀央的狠戾,但凡真发觉阮玉仪有点什么,他也不会轻易容忍下。毕竟谁也不会希望枕边人面上甜言蜜语,肚里想的却是如何对自己下手。 他忽地忆起阮玉仪曾挂在腰间的那木槿香囊,眸色一深,问,“若有纯度更高的药粉,你可是更容易辨认?” 宁何颔首称是。 姜怀央面色不变,取回了香囊,却并未佩回腰间,“既无不妥,爱卿就先去别宫一看罢。” 宁何自是应下,一个小太医与姜怀央见了礼后,纷纷跟在宁何身后离去。 他垂手,衣袖落下,在广袖遮掩下,那香囊被紧紧攥在他手心。他眉间似凝霜雪,目光落在远处,暗自思忖。 只是仅向大芜流通的胡药,唯有宫中才有,因此他想不通,小娘子身居闺阁,又是如何得到此物的。 待封立宫妃的敕旨到达程府时,正是程朱氏午间小憩时。 秋风吹得枝上枯叶沙沙作响,其中不坚挺的,便扑簌簌落下,铺了一地。程朱氏斜倚在引枕上,许是睡得沉了,就是嵌碧金簪勾着几绺发丝,欲坠不坠的,他也浑然不觉。 “夫人!”守门的小厮顾不得礼数,直接进了来,往地上跪去,声音激切,“夫人,宫里头的公公正候在外边。” 程朱氏被惊醒,动作间,那金簪终是啪嗒落地。一边的婢子忙为她拾起,听闻那小厮话,面色讶色。 她并未听清小厮在说什么,曲起指头揉了揉太阳穴,眉宇间皆显不耐,“吵什么。” “夫人恕罪。”于是那小厮伏下身去,将方才的话重复了一遍。 程朱氏怔住,“那位公公可有说是何事?”她心下突突地跳着。 “是来传陛下旨意的。再多的便不知了。”小厮如实回道。 她思及前几日今上也出现在了长公主的成亲礼上,忽觉坊间传闻陛下与太后及其子不合都是胡言,如若是真的,有怎的会亲临程府,还送了赐婚的旨意下来呢。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