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九章 求情-《新寡后,我成了暴君的娇软外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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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反问,“他们该如何,该找何人诉冤去?”或许甚至连自己本该中第一事都不知。

    无权无势,就合该如此吗?

    李妈妈攥着她的手微微发颤。

    她不识几个大字,听表姑娘一番话,也渐渐明白大公子这是犯了怎般的大错了。

    “造孽,真是造孽……”她垂下眼,喃喃道。

    她似是想到什么,忽而又拉住阮玉仪的手,“可事已至此,大公子已在弥补,表小姐也不忍心看老爷丢官,程府破落罢?”

    可很多事情错了就是错了,哪里说弥补就弥补得了的。

    阮玉仪见说理不通,抽开自己的手,顿了下,轻笑道,“那李妈妈可想过,表哥入狱,与本宫有关?”

    分明是清甜音色,落入李妈妈耳中,却使得她不由打了个寒噤。她像是骨子间生了锈,一点,一点抬眼看跟前的人,忽觉分外陌生。

    这会儿,几名侍卫正赶了上来,见有一妇人对她纠缠不休,无一不是神色一震,赶忙上来拉开了李妈妈。

    其中领头者上前拱手道,“小的来迟。”

    她垂了垂眸,“叫他们手脚轻些。”言罢,举步离去,也不顾侍卫跟不跟上。她要办的事已是办成了,也就没必要避着他的人了。

    那侍卫应下,回首厉声吩咐了句,这才随了上去。

    .

    入了宫门,自有轿辇接应。

    正要上车舆,阮玉仪的步子却顿住了。她俯身拾起地上碎作大小不一的三瓣的镯子。这镯子成色一般,瞧着花色也有些年头了。

    她认得这镯子。

    这是程朱氏在去圣河寺的马车上,交给被她视为儿媳的昭容的。

    木香怕她划伤了手,拿帕子将这镯子取了去。

    她没再多分那镯子一眼,只道,“寻了地方拿去扔了罢。”而后才上了轿辇。

    .

    轿辇落地,她款步提裙下去,行至屋门前,她的手搭在门上,将推未推时,里边传来几声琴音,离散又生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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