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磨豆浆?”春花婶一顿。 “没错。” “豆子磨开浆都做豆腐啦,要豆浆干什么?”春花婶有些不理解。 这个反问问得苏兮有一些心虚。 “难道豆浆不能喝吗?” “那个豆浆都是豆腥味,有什么可喝的?”春花婶说着,眼中露出一抹心疼,对她说,“婶子家还有些米,等下给你送过来。” 苏兮一噎。 最终,在费尽力气艰难地解释清楚之后,春花婶才勉强相信,她要豆浆是准备一起拿到集市上卖,而不是饿得没东西吃, 春花婶这才放弃了回家就把米送过来的想法。 不过不送米,换了别的东西—— 春花婶指挥着明碾米把石磨放到位,然后转头对苏兮说:“兮姐儿,这个石磨是换下来的,你别嫌弃,想磨豆浆还是想弄什么就自己整。” “婶子。”苏兮的声音沙哑。 春花婶见她眼睛红红的,“害”了一声,冲着她笑着说:“就一个旧石磨,不值当多少钱,再说一直放到家里也是要被人惦记的,不如就给了你。” 众所周知,春花婶的娘家重男轻女,当年为给弟弟凑彩礼,将她‘卖’了人。 后来第一任丈夫服役时被落石砸死,她带着两孩子改嫁,跟着现在的婆婆学会了做豆腐的手艺,日子刚见起色,娘家便盯上了这门营生,非要让弟媳妇来学。 若换做糊涂人,早被亲情裹挟松了口,偏春花婶清醒透彻。 这么些年,任凭娘家如何软磨硬泡,硬是咬紧牙关当作没听到。 苏兮听懂了她的意思。 旧石磨放在那里,迟早是会被那个弟媳妇惦记上的。 只不过,就算是旧石磨也得值不少钱的,一点都不给实在是不像样。 “阿霆。”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