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她抬手,指尖沾着心口渗出的黑血, “我回来,只想问一句——苏家肯不肯为我剜心取蛊?” 什么? 苏父苏母知道这个情况后。 祠堂再开,灯火如昼。 苏缙提剑,剑尖对准“阿灼”心口: “剜心,灼儿,你知道很痛的,你可能不会活下去,但不剜,你就肯定活不下去。” 沈晚棠却扑过去抱住她,泪如雨下:“剜!剜我的!我不能再丢一次女儿!” 苏珩跪在一旁,声音嘶哑:“父亲,让我来!她救过我的命!” “开始吧,父亲,母亲,二哥,女儿不怕,只有能活下去。陪在你们身边。” 苏灼眼神严肃地说道。 “好,是我们苏家的女儿。” 苏瓷抬手,止住了所有声音。 她走到“阿灼”面前,指尖探入她心口,真气裹住魂晶。 “噬魂蛊,以魂为引,以血为锁。” 她声音平静,“要解,需以血亲心头血为引,再以龙脉镇之。” 她转身,抽出镇北剑,剑尖对准自己心口: “用我的。” 前世没有这回事,我到看看究竟想干嘛? 剑光落下,血溅三尺。 却不是苏瓷的心口—— 而是“阿灼”的腕脉。 苏瓷以剑气震碎魂晶,蛊虫破体而出,化作一缕黑烟消散。 “阿灼”跪倒在地,泪如雨下:“阿姐,你为何救我?” 苏瓷俯身,声音极轻:“因为苏家,从不欠第二次命。” 魂晶碎,黑烟散。 假“阿灼”倒在血泊,心口却浮现一缕幽蓝光脉——与苏家祠堂的镇魂灯同频闪动。 苏缙惊愕:“镇魂灯只认苏家直系!” 沈晚棠扑过去,指尖触及那光脉,热泪滚落:“这是阿灼的魂灯……她活过来了!” 苏瓷却在心里冷笑——那光脉,是谢无咎昨夜以龙血秘术引的“借灯”,专门骗镇魂灯。 当夜,祠堂二十七盏长明灯无风自亮,灯焰由青转赤,如凤展翼。 耆老跪倒:“真女归位!灯神显灵!” 苏瓷欲言,被谢无咎以眼神制止。 他低声耳语:“灯亮三次,苏家便会认死。且看他们如何自圆其说。” 假阿灼醒来,开口第一句便是: “爹,娘,那年雪原,你们把我交给稳婆,可记得我腕上的梅形胎记?” 她卷起袖口,腕骨处赫然一瓣淡粉梅痕。 沈晚棠捂嘴痛哭:“是!我怕你冷,用银簪烙的!” ——那梅痕,是谢无咎用北狄火烙术,在剜心瞬间烙下;沈晚棠的记忆,被这一句话拉回十七年前的雪夜。 苏珩跪在祠堂前,以断匕抵喉: “父亲若再疑她,孩儿便陪她一起死!” 血线划破皮肤,苏缙终于松口: “好!她便是苏灼,我苏家次女!” 镇北剑“当啷”一声落地,仿佛斩断了所有怀疑。 朱笔蘸金粉,苏缙亲手在族谱上添第三行: 【景昭二十九年四月十五,次女灼魂灯复明,血脉再正,永为苏氏。】 金粉未干,假阿灼以血为印,泪如雨下:“女儿叩谢父母再生之恩。” 京师赌坊连夜改盘: 押“假女成真”的,一赔一; 押“摄政王让位”的,一赔三; 押“九千岁娶姐妹同归”的,一赔十。 说书人添新段子: “苏家一门两凤,真真假假,连祖宗都认不清了!” 当夜,谢无咎在暗室对苏瓷低语: “苏家已彻底入瓮。 下一步,我倒想看看你还有什么法子让苏家脱离朝廷。” 苏瓷望着窗外灯火,声音轻得像雪: “是吗?那九千岁试目以待吧……” 当夜,谢无咎抬着一口檀木箱入府。 箱开,是太后贴身大宫女“绣春”的头颅。 头颅口中含着一枚血珠。 “伯父伯母,”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