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两兄弟在家中险些拔刀相向,最后还是拓跋绍母亲贺夫人出面相劝,二人才没有在府内上演全武行。 当晚,魏公府内宅。 府内侍卫长,拓跋珪的贴身保镖躬身站在床侧:“大单于,事情便是如此。贺夫人出面劝走了二公子,随后又劝了长公子几句。” “她一妇人,如何劝得?” 拓跋珪人躺在床上,看上去什么都不管,但事实上不论府内还是府外,一切动作都很难逃过他的耳目。 侍卫长答道:“贺夫人只劝二公子不要胡闹,应该与长公子同去迎敌。而后对长公子说,说” “说了什么?” “说长公子信的过异人与汉臣,也应当信得过同族贺兰部。”硬着头皮说出这句话,侍卫长表情变得忐忑小心起来。 他跟随拓跋珪三十载,太清楚这位枭雄是什么心性。 “贺兰部,贺兰部” 拓跋珪眉头紧锁,一边低咳一边轻声念叨着这三个字。 边念叨,拓跋珪眼中却是杀意渐起。 拓跋氏的基业,决不允许‘母强子立’这种事存在。意思就是他拓跋珪定下的继承人也好,其他子孙也罢,都不该出现强大的母族。 更别说,拓跋珪自己的母族就是贺兰部。 他在世的话,贺兰部只能为拓跋氏放马阴山。可一旦自己死了,长子拓跋嗣又太过仁厚,拓跋绍和贺兰部可就成了一颗炸弹。 时至今日,连蓟县都不知道守不守得住,拓跋珪脑子里想的却是这一点点氏族基业。 甚至就因为贺氏的一句劝语,森冷下令道:“阿达,今夜子时替我送贺夫人一程。” “是。” 侍卫长没有迟疑,因为就在他刚把话说完的时候,就已料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夜,已深。 㶟馀水畔东岸。 深处广阳、渔阳两郡交界河道,只要跨河到西岸就算进入广阳地界,距离蓟县也只剩最后六百里的间距。 此时时间已至腊月六日,距离李易和韦孝宽定下的赌约也就只剩两天。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