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给我吧。”刘程然说,大概是想援助下小师弟。 “让他吸。”谭克林道。 一助只能听主刀的。 小孙医生的呼吸声僵硬,额头汗珠早爆出来了。护士没能来得及给他擦。 “吸!” 谭克林加重了语气,语声照样不大,语气却很重要,仿佛一盆北极冰冻水或是一把刀悬在了小孙医生的脑袋上。 谢婉莹想,大概谭老师只差爆一句:我在这你怕啥?!你连我在这你都不敢吸? 临床老师常有对年轻学生和医生恨铁不成钢的时候。 人家说谭老师脾气不好,恐怕是这样的意思了。想想,谢婉莹明白了:谭老师是个严厉的前辈,真要教训起人,会直接压着你脑袋让你去干你最怕的活。 这?不如被骂—— 其他人能想象到,如果可以哭的话,小孙医生的眼眶里或许飙水花儿了。 再想哭,再被骂,都得乖乖规规矩矩地干活。 小孙医生想拿注射器冲下水,冲一下也能取巧洗清视野,可是主刀不让,只让他吸。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