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我打个电话给他。” 靳天宇听见这话立即对曹师弟表态:“我不可能给你老婆压力。” 所有人此刻头上全盘旋个疑问:他们能给谢医生什么压力?说拿着教鞭催促着谢医生给病人治病?绝对不可能啊。 放下手机的谢婉莹是想着,最了解大家的是曹师兄了。 曹师兄想笑意思其实是:是大家的压力而不是她的压力。 给病人治病的医生压力肯定比病人家属自己大。 病人的病历在靳天宇手里,对她说:“我来跟你说。” 意思是你不用看不用操心,我和你说足够。 国协的老师大多充斥霸气满满,即便温柔的陶师兄一个样。 即使如此,谢婉莹说:“师兄请告诉我,病人的心梗三项值,心电图做了几次,几次检查的间隔时间,以及心电图最突出的特征值。床旁超声心动图能做吗,做了吗?” 现场当场鸦雀无声,个个可以想象到靳医生内心那个:嘛呀!靳天宇嘴角的肌肉是憋着抽。要让他怎么说,说了算是把病历中有价值的部分全直接给她看了。 “给她看吧。” 众人转头,见到是谭克林医生开口。 靳天宇望向他。 谭克林医生不二话,回他眼神:你没有把握能说赢她吗? 是一个医生,要以技术服人而不是拦着谁谁谁看病人的检查报告。事实上也是如此,检查报告向来可以直接交给病人和家属。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