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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柏年坦然一笑，“以后的事谁又说得准呢？”

    顾云抒再次转开头，不想看见他有点得意的嘴脸，“我妈的死跟你有直接关系，还是间接关系？”

    沈柏年其实已经猜到会是这个问题，可真听见她问出口时，他又不禁紧张。

    因为他确实不知该如何回答。

    但以当下这种情况，又不能不答。

    “如果我说既没有直接也没有间接，你会信吗？”

    顾云抒当然是相信的，虽然他们之间有许多让人不开心的羁绊，但她知道他不是个卑鄙无耻的人，更不会做出“杀人”这种事。

    况且，警方也说他是因为在替另外一个人隐瞒。

    另外一个人，到底是谁？

    就在顾云抒陷入沉思的刹那，男人已经再次朝她欺近，“你……要不要洗澡？我抱你去洗？”

    顾云抒忙反应过来，快速将人推开，“我不想洗澡。”

    “是吗？”沈柏年就站在床边垂眸盯着她，“你很爱干净的，怎么可能不想洗澡？以前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你都喜欢事前洗，事后也要洗，还逼着我非得洗才行。”

    神经病。

    顾云抒在心里将他暗骂了好几次，那都是多久以前的事了？

    他有必要再搬出来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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