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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也只是以前了。

    提到以前，沈柏年脸色再次沉了一个度，“谢谢你替她老人家担心，她刚醒。”

    “醒了？”顾云抒心情瞬间飙到最高值，声音也清朗了不少，“那你为什么还闷闷不乐，我还以为……”

    她还以为真出了什么大事。

    不过确实是大事。

    但是好的大事。

    沈柏年眉头微微皱了一下，笑着说：“原来你还是会担心我，谢谢。”

    这话说完，整个公寓内就流动着尴尬的气氛。

    “她虽然醒了，但躺了两年时间，身体各方面大不如前，医生说想要完全恢复到以前的状态很难。你也知道她是个爱面子的人，一时不太接受得了这些，所以心情有点抑郁。”

    “所以我想……”

    “明天我能带两个小家伙去看看她吗？”

    商量的语气，顾云抒丝毫找不到拒绝的理由。

    “她是两个孩子的亲奶奶，看看孩子也是应该的，不需要征求我的同意。”

    沈柏年抹了把脸，“以前你们虽然有相处融洽过，但也有过互不搭理的时候，所以我还是应该尊重一下你。”

    “既然你同意就没问题了，那你再睡会，我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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