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可是昨晚发高烧他不在,要他解释的时候不在,等到一切在宴七心里都化成灰烬的时候他才说他担心他要解释。 宴七真的好想回复:“老娘不稀罕” 碍于文化背景和自己的身份,宴七还是没能说出口。 “臣妾怕外人说臣妾恃宠而骄,要是王爷因为臣妾生病了,太后怕是会怪罪下来。”宴七搬出太后来阻止陈溪川,这是她唯一能想到的镇得住陈溪川的人。 提到太后,陈溪川眸子猛地一暗,他的喉结一动,却没说出话来。 半晌,宴七听到门口传来一声叹息,接着就是陈溪川无奈又低迷的声音:“等你好些了本王再来和你解释。” “不送,慢走。”宴七是真的一点不想知道陈溪川要和自己解释什么,女人都带到家里来了,还住在自己隔壁,有什么好解释的,不会是要告诉自己,他真的要和这个女人生一个孩子,但是心里爱的是自己? 别别别,宴七想想就觉得大脑被污染,暂且还是不要想这些事了。 陈溪川在门外虽是要走,但是却没有挪动脚步,不知怎的,他的心里有一股强烈的感觉,那就是如果自己走开的话,有些事情真的就会就此错过。 可是,可是宴七压根不愿意见自己。 无论自己以什么理由,都没有办法直接叫一个生着病的人听自己说那些已经有些为时已晚的解释。 可是,宴七,总有一天你会知道。 宴七听得出门外并没有离开的脚步声,不禁嘀咕着:“什么毛病,还不走,等着给我喂饭吗?” 其实也不是没给自己喂过饭,之前自己生病的时候陈溪川可真的是衣不解带的照顾自己。 只是现在自己也没有病到那个地步,况且是自己说自己得了风寒怕过了病气给他,也不是陈溪川主动不来照顾自己 。 可是为什么就是心里觉得不太舒服呢,宴七想破脑子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矛盾,直到兰亭敲门她才渐渐从自己的意识里回到现实。 “进来记得蒙面,我真的怕把病过给你们。”宴七一边说话,一边披了一件外衫站起来走到软榻上坐下,又给自己腿上搭了一块毛毯。 兰亭没有说话,轻手轻脚推开了门,身后跟着宥元和几个丫鬟端着饭菜进了门。 “不是叫你们蒙面吗?”宴七一看她们几个都是直接进来的,一时间就捂住了自己的口鼻,生怕自己忍不住打喷嚏给这几个姑娘也传染了。 兰亭笑着把药放在桌上道:“不碍事的,奴婢身子一向皮实,一般是不会生病的。” 宥元也跟着说:“奴婢身体也皮实的很,就让奴婢留在房间里照顾您吧。” 宴七肯定不会相信,什么身体皮实,要是想感冒的话,自己打个喷嚏这个房间一大半人就得遭殃,这几个丫头无非是觉得自己一个人孤零零的呆在房间里看着可怜,想要近身伺候自己罢了。 其实宴七更喜欢独处。 只是这几个姑娘的心思纯澈而透明,自己实在是不忍心伤害,只好点点头:“留在房间里可以,不过要离我远一些知道吗?” “那奴婢晚上就在这里睡!”兰亭看宴七松了口,急急忙忙地就开始准备。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