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这样反而是最恐怖的。 不知道生命何时结束会是什么时候出现转折,只是提心吊胆的害怕着,等待着。 宴七走到自己院子里,静静地想着要如何交待自己的后事。 宫内 “母后,你是早就知道陈溪川他们要反叛吧?只是你想借他们的手来除掉朕,所以就装作不知道?” 皇帝浑浑噩噩地过日子,今日一大早来请安还让太后惊讶之余隐隐有些担心,果然今日他除去了一身酒气,衣冠整齐地站在自己面前质问自己关于陈溪川的事情。 说实话,她只是怀疑,并不知道陈溪川也参与了,但是她知道三皇子百分之百会报仇,于是便派人一直盯着,甚至还找到了西域蛊术,将自己身边的人和陈溪川身边的人换了心智,为的就是试探陈溪川,可惜蛊术失败,自己的人和陈溪川身边的人双双疯癫。 三皇子老是以自己腿脚不便为由拒绝到京城觐见,世人都知道这人的皇位是如何来的,她若是紧紧逼着三皇子一定要来京城觐见,必被全天下指着脊梁骨骂。她是不怕,她早已经看淡这些,宫里风风雨雨几十年她早已经练就金刚不坏的一颗心脏和强大的心里素质,无人可以攻破她的防线。 只是她害怕因为自己一个小小举动就使得朝廷动荡,皇位不稳,皇权大落,那样的话就算自己如何了三皇子,总归也是不划算的。 而皇帝偏偏什么都不做,每日饮酒作乐,花天酒地,甚至慢慢的连朝都不上,堆积给摄政王的奏折一沓接着一沓地送进了摄政王的府里,不多时摄政王也辞官回乡,再也不问政事。 自己想要在皇帝那里捞些权力来不假,但最初自己也只是想为不成器的儿子批改奏折处理国事,慢慢的她意识到自己的儿子就是一个扶不上墙的烂泥,于是她才萌发了要不把权力全都囊括的想法。 可惜儿子虽然昏庸,但也不是个傻子,察觉到了自己的野心之后便一直劝解自己后宫不可干政,并且时常拿前朝的事情来压制自己,他知道自己太多秘密,太后不敢和他正面冲突。 于是她就萌发了扶持三皇子的想法,她是想以陈溪川为桥梁连接自己和三皇子,达成一致的条件后,自己得到权利,三皇子继续做皇帝,自己不会干涉任何政事,她只是想尝尝权利的滋味。 但自己试了很多花招,都没能和陈溪川达成一致,以至于自己都在怀疑陈溪川是不是真的在为三皇子做事,不然怎么会一点都听不懂自己的暗示呢? “哀家不是装作不知道,只是皇帝你不适合手掌大权,哀家替先帝再选一位合适的继承人罢了。”太后摸着一串佛珠,说话的声音冷冰冰的,似乎来者不是自己的儿子,而是自己的仇人,敌人一般。 “母后,您不觉得您说出这样的话很可笑吗?”皇帝倒退几步,似笑非笑地环顾了太后宫一圈后感叹:“母后的宫殿果真是富丽堂皇,看来收敛了不少官员的财力吧?” “休要胡说,哀家从未干涉前朝政事,何来和官员勾结一说?”太后明显情绪激动,手里紧紧捏着那佛传珠子,似乎是想把珠子扣进自己的皮肤里一般。 “是吗?据朕所知可不是这般,母后,您三番四次地干涉政事已经是大忌,又想联系叛党推翻你儿子的皇帝位置,朕早就不该继续忍下去。”皇帝看着太后依旧一副高高在上吃斋念佛的虚伪样子,招招手便来了好几位侍卫:“将太后拿下,禁足她的房间,不许出房间一步” “大胆!先不说哀家是太后,哀家还是你的母亲,哀家做这些不都是为了你?夺权争位都是为了你!”太后终于按耐不住内心的愤怒,从椅子上站起,一把佛珠被她捏的珠线具断,噼里啪啦滚落了一大片。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