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她小声地补充道,像个在跟家长汇报行程的小孩,“本来早就该去的,被她压着拖了好久……再不去,可能要赔违约金了。” 她没有提自己想去工作,而是把一切都推到了经纪人和“违约金”的身上,将自己塑造成了一个身不由己的可怜模样。 骆州行没有说话,只是放下了酒瓶。 玻璃瓶底与大理石桌面发出一声轻微却沉闷的碰撞声。 他盯着她,看了足足有半分钟。 那目光像一台精密的扫描仪,要将她从里到外都剖析个干净,看穿她这番话背后,是否藏着想要逃离的念头。 这一个多星期,她太乖了。 乖得像一只被驯服的猫,收起了所有的爪牙,只会用最柔软的肚皮蹭着他的掌心。 这份温顺,让他沉溺,也让他始终保留着一丝警惕。 他以为,这不过是她另一种更高明的伪装。 他等着她露出破绽,等着她提出要求,等着她忍受不了这牢笼,然后他就可以用最理直气壮的姿态,将她所有的希望都折断。 可现在,她真的提了。 神情却不是他预想中的急切或试探,而是坦然中带着一丝依赖。 她似乎篤定,他会为她解决这个“麻烦”。 骆州行忽然发现,自己心底翻涌起的,并非是预想中的暴怒,而是一种更复杂的情绪。 是不舍,是烦躁,还有一丝被冒犯的恼怒。 他亲手为她打造了最华美舒适的鸟笼,喂给她最好的食物,给予她独一无二的宠爱。 她怎么还想着往外飞?外面的世界,有什么比待在他身边更好? 可对上她那双清澈的、全心信赖的眼睛时,这些阴暗的质问,又都卡在了喉咙里。 她不是想飞走。 她只是在告诉他,她的翅膀还在,但她会不会飞,决定权在他手上。 这认知,让骆州行紧绷的下颌线,在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情况下,悄然松懈了一分。 他花了整整一个星期的时间,用无处不在的掌控和占有,来确认她属于自己。而她,用全然的顺从和接纳,让他逐渐相信了这个事实。 既然是他的……那偶尔放出去透透气,似乎也并无不可。 只要,链子还牢牢攥在他手里。 “可以去。” 终于,他开口了。 声音依旧低沉,却让沈栀悬着的心,稳稳地落了地。 她甚至都做好了软磨硬泡,甚至再牺牲一点“色相”的准备,没想到他竟然这么轻易就同意了。 【!!!!】 【警告!警告!男主逻辑回路出现重大偏差!系统正在紧急自检!】 【自检完毕,系统无故障。】 【……宿主,你给他下降头了吧?承认吧!是东南亚那边的情降,还是苗疆的蛊术?快告诉我,我加进数据库里,这属于超纲知识点了!】 沈栀忍着笑没有理会系统,眼眸亮晶晶地看着对面的男人,等待着他的下文。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