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屋子里一时之间寂静无声。 沈肆年手微微一动,把她的脸露了出来,但脑袋还是遮隐在宽大的衣袖下。 镜一并未察觉到不妥,目光复杂的看着她。 那一日,她的话犹在耳边。 牧慈吸了吸鼻子,手有些痒痒,想要伸手摸一摸自己的角,但又看到镜一,撇了撇嘴,神色怏怏的躺在沈肆年怀里,“我都说了她脑子有病。” 镜一等了好一会儿,没等来下文,脸上的神色有些皲裂,“就这?” 牧慈点了点头,有些懵,“不然嘞?” 镜一内心复杂,看了一眼自家王爷,又想到她连王爷的寒毒都能解,似乎这也不算什么。 牧姑娘果然是一个高人。 “现如今,都在传这件事和牧姑娘有关,是牧姑娘看她不顺眼,于是,痛下杀手……”后面的话镜一没有再说,不过两人都是聪明人,自然也猜到了,无非就是一些对她的辱骂,外加有人推波助澜,现如今,自己恐怕已经成了一个杀人如麻的大魔头了。 “镜一,你让大理寺的人彻查此事!” 还未等牧慈开口,头顶就传来沈肆年的声音,镜一领命,立马就走了出去。 见人走后,她刷的从他怀里钻了出来,手摸了摸自己头顶的两只角,冰冰凉的,她凑到镜子前,打量了一会,眉心皱了皱,转过身看向一旁的沈肆年,“你有什么想问的。”脸颊气鼓鼓的,如同一只偷吃的仓鼠,可爱极了,他看着她,只觉得心跳得有些快。 不知不觉,耳尖慢慢的染上了一抹红晕。 似是察觉到自己的异样,他收回视线,扮做咳嗽一声,缓缓的摇了摇头,“没有!” 牧慈扬了扬眉,在一旁坐了下来,身体前倾,猛的凑近他,“真的吗?”边说,还边用头顶的角蹭了蹭他的胸膛。 …… 牧慈是被沈肆年丢出门外的。 柳鸢雨的死愈演愈烈,柳尚书痛失爱女,白发人送黑发人,几度晕了过去,扬言要让牧慈杀人偿命。 大理寺卿接了闫王府的案子,自然要彻查一番,可柳尚书不依不饶,就连尸体都不曾见过,一直吵嚷着是牧慈下的手。 更甚至有丫鬟作证,柳鸢雨死之前见过牧慈,屋子里还是牧慈的手帕,人证物证具在。 大理寺卿只好前来王府。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