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张顺一甩袖子,满脸横(ròu)的怒吼道: “老子不认,老子承认跟你是有些过节,但也不会蠢到把药带到现场来毒害其他人,你与我同桌吃饭,这还说得通!” 他算是看出来了,这个(jiàn)人一心就是想害他,说不定怀里的药瓶,就是何蒙那个蠢货偷偷塞进来的。 想到这里,他冲到人群中,把躲在后面瑟瑟发抖的何蒙一把揪出来,扔在地上,踢了两脚。 “将军,诸位大人,你们请看,下官就是与何家大爷同桌吃席,药瓶就是何家大爷塞到下官怀里,想借机陷害!” 此话一出,众人又是一阵哗然,而坐在前面的白将军也重重地敲了一下桌子,脸上带着得意的笑,嘴上却道:“侯爵夫人,这是怎么回事?你必须得给老夫一个交代!” 秦念白也愣了一下,没想到这个狗奴才还不算愚蠢,居然能想到这个点上来。 白老狐狸也必定会因为这件事,让这个狗奴才洗脱罪名,顺便把脏水再往自己(shēn)上泼! 她拿着手帕的手紧了紧,面上依旧平静地回过头去,对着白将军福了福(shēn)。 笑道:“恐怕就得问张大人了,外人都知道,我们两家早已分家而居,大人自己也说,前些(rì)子还为了家业的事,大哥哥跑到衙门去把我告了一状,积怨如此之深,他又怎么会帮着我陷害张大人呢!” 此话一出,不仅堵住了老狐狸的发难,也让张顺哑口无言,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滋味不好受呀。 他只好将满腔的怒气发在何蒙的(shēn)上,抓起他,又打又骂,“狗东西,你赶紧说,你是怎么把那毒药藏在老子(shēn)上的,不说今天老子打死你……狗东西!” 看何蒙被打得鼻青脸肿,连连求饶,众位大人都有些看不过去,觉得张顺跋扈嚣张了些。 又是孙勇带头说道:“(shēn)朝廷命官,全然不顾理数律法,直接殴打他人,成何体统!” “谁知道呢,人家可是白将军的门生,今天在这院子里面出的风头,咱们没看见吗?”又一个文官小声的接着道。 …… 这些话,白将军听的清清楚楚,脸色气得一阵青一阵白,这些言论不就是间接说自己用人不当吗?这个狗奴才,本想保他一命,竟如此不成气候,不要也罢! 那边,何蒙实在被打怕了,趴在地上求饶也不是,说也不是。 说来那也是一桩罪,自己少说还得做几年牢狱之灾,不说,张顺在打的狠,自己非得被活活打死不可。 “住手!” 忽然,秦念白(jiāo)喝一声,又示意旁边的小厮把张顺拉开。 “张大人是要杀人灭口吗?怎么,如今铁证如山,你逮谁咬谁,怎么不把罪名推到中毒的那三位大人(shēn)上?” 秦念白语气轻轻的,却如同一把把刀子插在张顺的心中,让他又恨又怒!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