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阿白,过来!”何琰伸出手,眼神迷离,根本看不清眼前的人。 珍珍迟迟不敢过去,小心翼翼的观察着何琰,等着药效最浓时,她才动身。 与此同时,秦念白已经给小平安把被子盖上了,正要离开,小平安又不太高兴的样子问她道: “母亲,你已经好久没有陪孩儿了,你天天去陪父亲,是不是父亲比孩儿重要?” 秦念白无奈的笑了笑,“哪有这种事,母亲跟父亲都是爱你的,你们对母亲来说,一样重要!” 听到这话,小平安才露出了笑容,拉着秦念白的手道:“孩儿长大了,知道父亲说的话,只是孩儿实在想母亲。”又伸出食指,期待的,“母亲可否再陪孩儿一小会儿,就一小会儿。” “嗯,好吧,就再陪你一会儿!”秦念白笑着在他小脸上啵了一口,反正何琰就醒了,等不来她,也会自己过来找。 小平安高兴的便要起来,从枕头底下拿出一张折叠起来的纸,打开后,里面是用毛笔歪歪斜斜的画着的三个小人。 他指着画说,一个是母亲,一个是父亲,另一个是自己…… 后院正房内,珍珍已经被何琰拉过来,按在软塌上,摸着她的脸,眼神迷离的说着情话。 “阿白,我的整颗心已经被你站满了,只盼生生世世与你在一起,此刻,好像要了你!” 珍珍又羞又怕,面部表情十分僵硬,如果此时被人发现,事又没成,她就完了。 她主动环住何琰的脖子,主动送上自己唇,却被何琰用手挡住。 “乖,今日不行,你忘了,你还在月信中,我怕我一碰你,就控制不住了,你今日去哄那小兔崽子。” 何琰说着就起身来,一把将珍珍拉了起来。 然后扶着头朝着外面走去,他实在是憋着一股欲,火无处发泄。 一出门,一股冰冷的寒意袭来,他总算好受了一些,但还是不够,便朝着花园的方向过去,那边有几个大水缸可以有冷水。 屋里,珍珍呆在原地,看着自己的衣衫有些不整,头发也松了,就是没有发生该发生的事。 她眼里露出一抹狠色,拿下发簪,狠狠往手腕上一扎,殷红的鲜血流了出来。 她将血滴在雪白皮毛制成的软塌上,故意把自己的手帕跟肚兜留在上面,才赶紧穿好衣裳,弄好发簪。 又把碗里的醒酒汤残渍拿茶水冲洗一遍,才像没事人一样跑出去。 此时,何琰已经走到花园,他拿起水缸里旁边的瓢,舀了一满瓢冷水往头上一浇,冷水使他很快清醒过来。 “谁在里面!”一个拿灯笼的小厮路过,听到声音,跑过来喊道。 “是本侯,别嚷嚷!”何琰平静道。 小厮赶紧过去扶着何琰,见他湿透了,又把自己披风递给他。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