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太后就饶那小丫头一次吧,她不是有心的……” “你怎么维护的,莫非是葱头那丫头?”太后俯视着她,眯着眼睛问道。 雨姑姑手里抓紧了手帕,指甲都戳进了肉里,流出鲜血来,一咬牙,继续道:“您就饶她一次,就算是看在平儿的份上,将她撵出宫里就是了。” 为了洗清自己的嫌疑,她也顾不得了,太后问这些,明显是已经怀疑自己了。 “真是她?你提平儿做什么?快快说来,若要藏着掖着,哀家定要将你凌迟!”太后重重的砸了一下檀木制的桌子,眼里的神情更加复杂了。 雨姑姑往后缩了缩,心里连连道,我也是没有办法的,平儿,葱头,你们要怪就怪昭阳,是她一定要逼我。 她一副很是为难的模样,浑身发抖的缓缓道: “平儿,她,她跟奴婢说过,葱头是她,是她十七年前跟侍卫生的……一直放在宫外,养到十岁,才以远亲侄女的身份领进宫里……” 太后听完,脸色气的一阵青一阵白,这种肮脏的事,宫里一直都十分忌讳。 太后当即便叫人把平姑姑与葱头拿来对峙。 外头,秦念白一直没有走,在屋外徘徊,见门口的侍卫进去,又出来,她赶紧上去问。 “小将郎君留步,太后又什么吩咐你们去做?” 侍卫也没有隐瞒,毕竟秦念白跟太后的关系他们是知道的,告诉了她,便离去了。 “捉拿葱头,平姑姑?”秦念白喃喃自语,“这个雨姑姑不是一般人。” 秦念白自己原先还以为,雨姑姑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现在看她故意攀咬两个最信任的人,才觉得,她或许一开始就是她人故意放进来的奸细。 因为陷害最信任的人,外人看来,可信度才更高。 不一会儿,平姑姑跟葱头被四个侍卫领着过来了。 “小将郎君,可容本宫与二人说一句话?”秦念白又上去,礼貌的福身道。 侍卫点头,站在一旁。 “殿下,发什么什么事了,太后为什么要传我跟姑姑去问话?”葱头有些害怕的说道。 毕竟平时喊她们过去,都让宫女或者太监,几时用侍卫了?分明是传唤犯人的手法。 秦念白一手拉着葱头,一手拉着平姑姑,严肃道:“你们听着,程雨儿不可信,我会保你们平安!” 说完,就让她们进去了。 “雨儿,你怎么样了?”平姑姑一见程雨儿蓬头垢面的跪下地上,狼狈不堪,她担心的过去问候。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