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你又熬夜了。”橘政宗无奈的叹了口气, “事关家族的大事,就算我平时再怎么溺爱你,你也应该做出一个家主该有的样子来。”上杉绘梨衣沉默的低下头,丝绸一样顺滑的红色长发垂下来,挡住了她娇美动人的小脸。 明明已经是成长为无比标致的美人,但是他就像个闹别扭的孩子一样。 “哎……”无奈的叹了口气,橘政宗在她身边坐下,轻声的安慰说, “我知道你在害怕他,其实我一开始也是恐惧他的,可是他并不是我们的敌人,而是我们流落在外的家人。”他看着海面上遥遥可见的须弥座,喃喃的说:“他是你的兄弟一样的人物,就像是稚生对你一样,这一点是母庸置疑的。”像是兔子一样,上杉绘梨衣悄悄的抬起头,和橘政宗一样偷偷的望着不远处海面上的须弥座。 阳光洒在须弥座的钢铁支架上,大概任谁也不会想到,就在昨天,这东西还被承重的冰块所覆盖。 “或许这一次,不需要绘梨衣出马也说不定。”像是做了什么决定,橘政宗突然的说,然后站了起来,放下船舷边挂着的小船。 他跨上小船,点火掌舵,回过头对留在游艇上看上去有些不知所措的绘梨衣说:“如果可以,我真的不希望你上战场。你的能力非常的强大,但是那也不是没有代价的。但是现在不一样了,绘梨衣你可以再也不用踏上残酷的战场了。” “好好休息一下吧,像以前一样玩玩游戏、泡泡澡、和玩偶过家家什么的。”橘政宗回头看了一眼须弥座,那上面似乎有人在向这边张望。 是源稚生,他是来接他们的。看着这种感觉有些虚假的温馨一幕,源稚生默默的收回了目光,以他的视力,自然能够看到船上人们的交互,虽然他没有办法听到他们的对话,但是也能够猜的到一个大概。 看到上杉绘梨衣留在了游艇之上,他似乎也是松了口气。否则,他还真的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个像是妹妹一样的女孩。 他伸手进衣兜里,轻轻的握着一个散发着温热的石头长长的吸了口气,属于他的战斗,或许现在才开始。 ……芬格尔丢下手里的扑克牌,抓着薯片塞了一嘴,又闷了口啤酒,然后模湖不清的说:“我说,这个叫斗地主的游戏怎么想都非常微妙啊。” “怎么微妙了?”同样丢下牌,凯撒端起红酒杯问。芬格尔看了看洗牌的楚子航,又看了看抿了一口红酒的凯撒,最后指了指自己:“你们看看咱们三个,谁最像是地主?”凯撒歪了歪头头,然后指了指自己。 “你对自己的定位如此的明确,我很高兴。”芬格尔一脸严肃的点点头, “但是我想说的是,这里的三人,除去我之外,全都是地主阶级!” “所以你们就让我赢一把好不好?”前一秒还无比的严肃,他刷的一下脸上贴满的白色纸条,露出讨好的表情说, “让我也加入你们,体验一把啤酒开一瓶倒一瓶再砸一瓶的腐败感觉好不好?”凯撒白了他一眼,楚子航沉默的发牌……这就是他们朴实无华,但是对比起指挥中心绝对有趣的下潜之旅,至于什么隐藏起来的新乘客,还有蛇岐八家则是完全没有对他们造成任何的影响,继续该吃的吃,该喝的喝,该玩的玩。 他们知道蛇岐八家有在这个潜水器之中装满了监控探头还有窃听器,源稚生留给他们的小纸条上有写。 但是那又怎么样?他们也要听得到、看得到这里才有用啊。源稚生回到指挥中心,走到某处隐蔽的房间,看着屏幕上正襟危坐的三人点了点头。 看来就算是跳脱如他们,他在知道情况的紧急性的时候也会严肃起来。 “素盏呜尊号第四次报告,目前深度七千米,依旧未发现异常……”屏幕上,凯撒无比严肃的进行定期报告。 在他的身边,楚子航与芬格尔不是拿着笔记本记录数据,就是在研读操作手册。 如此严阵以待的样子,都让他快以为昨天那些缠着他的家伙不过是噩梦而已。 “继续记录。”他留下一句话,离开了这处隐蔽的房间,返回了指挥中心。 进入指挥中心,他下意识的放轻了脚步声,轻轻的来到路明非的身边。 制止了一边执行局专员想要叫醒路明非的动作,他轻轻的摇了摇闭眼休息中的路明非:“路,抱歉打扰你休息了,不过这边有些事,需要你过来一下。”路明非悠悠的转醒,晃了晃有些麻木的脖子说:“知道了……”他站起来活动了一下身子,就像是当没有看见那枚悄悄滑进他口袋里的符文石一样,跟随着源稚生离开。 正想松口气的源稚生的突然的一愣,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看到一双有着虹色和金色的眼睛,在他身边反光的金属墙壁上一闪而过。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