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忘川伸手去拿盘中的凉糕,夜云轻也伸手,不过没去拿糕点,直接摸在了忘川的手上,夜云轻色眯眯的笑道:“小川啊,大家认识这么长时间了,晚上到我房中聊一聊好么。” 宫泠羽一脚踢开这个色胚,没好气道:“下午不是还要去段府参加葬礼?” 夜云轻一拍脑门,懊恼道:“差点又忘了!我先回去收拾收拾!” 夜云轻离开后,宫泠羽握住忘川的手,清秀的手指一点一点抹在刚刚他被夜云轻摸过的地方,眼中有歉意:“下次他再对你动手动脚,你就揍他,算我的。” “好。”忘川温柔的眼睛,就要溢出水来。 宫泠羽拉着他坐下,问道:“他逼问你了?” 忘川知道“他”指夜云轻,摇摇头道:“前几日把我堵在小花园,问了我是不是祭司院的人。” “动手动脚了?” “倒没有。” “真是流氓做派。”宫泠羽有些无语,这夜云轻就是一臭流氓,把人家堵在小花园,也就他能干出来! “忘川,以后任何事都不要瞒着我。” “好。”忘川点头应允,柔和的目光一直放在刚才被她擦拭过的地方。倘若让夜云轻那个男人碰过,能够得到主人的垂帘,那他又有什么不愿意呢? 中午,下起了绵绵的细雨。 夜云轻乘着自己的马车到了段府。 段府外的长街上几乎没有行人,门口已经停了很多马车,挂着各家的牌子。有一辆马车尤为显眼,即使没有挂牌,南诏国却没有不知道这车是谁的。 八匹马的车,举国上下只有世子燕倾一人。 段府门庭凄清缟素,还未进去,便听到一片哭声。 雨天,丧事,哭声,无端的让人觉得心情压抑。 仆人撑起伞,夜云轻快步走了进去。 院中站着两道修长人影,一紫一白,相互对立。 燕倾身边有仆人撑伞,雨水没有淋到他的衣衫上。 云忆寒身边跟着若水,若水撑着伞,却是遮住了自己。 云忆寒没有伞,漫天洒下来的雨水却没能淋湿他的衣。他伫立雨中,长发飘袅,紫衣飞浮。 燕倾看着他,微微皱眉:“祭司大人,今日是来参加段老的丧事,你不着白也就罢了,还穿得这样艳丽?” 云忆寒道:“你不知本座平日里是穿红的?” 他的言外之意,他今天来没有穿得大红就已经够对得起天下苍生了。 他虽然没有穿的大红,可他穿了大紫啊! 燕倾没有再说什么,看到夜云轻进来,跟他一道走了进去。 途中,夜云轻几次想开口讨个夜筱安的人情,却没能张得开嘴。这是段青山的葬礼,他不好提一些别的什么,还是等到流水宴吧。反正也没有两天了,那个丫头在外面呆了那么久,也不差这一两天。 灵堂中央停放黑色漆棺,段青山的一众儿女、妻妾都跪在棺材前头,段凝烟在最前面,哭得一枝梨花春带雨,夜云轻最见不得美人落泪,当下便走过去安抚她。 燕倾的目光扫过哭丧的众人,桑与从门外走进来,穿着青灰色的长衫,腰间系着素白缟带,从众人身边走过,朝燕倾行礼:“殿下。” “有消息了?”燕倾淡淡开口。 “是。”桑与压低声音道:“属下已将那日的狱卒一一拷问,都说并未发生什么异常。只是那日段将军辞世前,隔壁的牢房新进去一个犯人……” 燕倾眸光微顿,道:“人呢?”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