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这简直是件无价之宝。 云忆寒不明所以的给宫泠羽罩上这件披风,然后便对着她的脸发怔。 宫泠羽抬起手臂嗅了嗅披风上的香气,像看个变态一样看着云忆寒:“你怎么会有女人的披风?” 云忆寒看着她道:“不要还我。” “不还。”宫泠羽拢了拢系带,无赖一般笑了笑:“到了我手上的东西,就没有还回去的理由。泼出去的水,你还能给他收回来不成?” 云忆寒淡然一笑:“我能。” “……”好吧,宫泠羽承认,他的确有这个本事。 若水和冰魄一左一右撑着伞送他们到门口,沉香木马车早已备好,云忆寒先一步上车,回身朝宫泠羽伸出了修长的手。 宫泠羽愣了一下,旋即借着他的手上了车。 若水在前面赶车。 由于在下雨,马车的木门便被放下,车厢里顿时充满了云忆寒身上的冷香味道。浓郁,但是却不让人反感。珠帘一下一下磕在木板上,声音沉闷,小小的雕花车窗吹进来一丝沁凉的气息,吹散了一缕冷香的味道。 宫泠羽坐没坐相,懒洋洋靠在车上,面向窗外的脸慢慢收回来,问云忆寒道:“你对南诏王就这么忠诚?” 云忆寒这个人一向是无组织无纪律,是个资本家独裁者,他这个祭司的位置就是个闲职,云忆寒一身本事,性格又清高,几乎没有人能够指使他去做什么。除非是南诏王。 南诏王是不是握住了云忆寒什么见不得人的把柄,才能让他这样言听计从? 云忆寒的目光同样也落回车里,淡道:“祭司的职责,便是守护南诏江山,千秋万代。” “这话你说过了啊。”宫泠羽的眉头隔着半透明的蝶形面具微微皱了起来:“我也说过,你别指望我会像你一样对南诏王忠诚。我不是你。” 云忆寒一声轻笑:“随你。等我不在祭司院了,这里的一切都随你处置。” “好。我能不能问一句,你离开祭司院,打算去哪里?” “不知道。” “但是,”云忆寒看着宫泠羽,唇角笑意渐深:“我在的一天,还是我说了算。” 言外之意,他只是答应祭司院交到她手里以后,她才可以随心所欲,不对南诏王忠诚也好,拆掉祭司院也好;但是有他在的一天,她就要和他一样,以保护南诏江山为己任。 宫泠羽翻了个白眼,谁说这厮不会在背地里阴人了,这难道不是从字里行间诓她呢么!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