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罢了,像尚智这样的人只不过是跳梁小丑,一个鼠目寸光的家伙,没有什么威胁可言,还是看在阿岚的面上,饶他一命,将他发配回老爹那里,不准他再出来吧! 阿岚和高畅在一起后。多次派人回去请老爹来相聚,老爹都不来。说是要在山沟里给他们留一条退路,现在,这条所谓的退路就让尚智先享用了。 “把那个人带进来吧!” “是!” 白斯文应了一声,拍了拍手掌,不一会,一个神情畏畏缩缩的中年人从外面走了进来,他抬头瞧了一眼不怒而威地高畅,心中一凛,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 “小的水东楼参见大人!” “起来说话!” “谢大人!” 水东楼站起身来,却仍然佝偻着背,脑袋虽然低着,盯在地面上的眼神却颇为灵活。 “说罢,把你知道的事情全部告诉大人,如有不实,当之后果如何!” 白斯文在一旁厉声说道,那个水东楼的身子微微一抖,然后,急急说了起来。 这个水东楼是于弄仁的长随,比较贴心的那种,知晓于弄仁不少事情,于弄仁逃跑之后,树倒猢狲散,他手下的那些人全部都投在了高畅支持的李荷花手下,这个水东楼也不例外,投靠李荷花后,他对李荷花说自己晓得一件对高畅不利的大事,因此,被李荷花让人送到这里来觐见高畅。 “那个姓于地最近在酝酿一件大事情,他说这件事情办成之后,他会成为什么国师,再也不怕那些秃驴来找自己的晦气了!” “什么大事?” 高畅盯着低着头地水东楼,沉声问道。 “我不知道是什么大事?不过,姓于的那段时间经常和一些人秘密来往,那些人大多是晚上才到,一到府上,姓于地就凭退了左右,不过,因为我经常要为他们望风的关系,所以,并没有走得很远,偶尔也能听到他们的声音,那些人和姓于的一样,都是说的河南话,我对河南话不是很懂,可是,也听明白了一些,他们经常在话里面提到什么宇文家,还有大人你的名讳!” “就这些?” 水东楼低着头,想了又想,然后说道。 “他们好像有什么秘密计划在对付大人,这件事情还和城里的某位将军有关,只是,他们没有提到具体的名字,说得非常隐晦,但是,他们要对付大人这件事情是千真万确地!” “嗯!我知道了,你很忠心,很好,我会记得你的,现在先下去吧,一会有人会来给你奖赏,会交待让你做什么事情地!” 高畅微笑着点头说道。 “多谢大人!” 水东楼大喜过望,跪在地上,高声呼道。 “小的一定为大人鞍前马后,出生入死,在所不辞!” 高畅摆了摆手,水东楼站起身来,屁股向后,慢慢地退了出去。 待水东楼退出去之后,高畅对白斯文说道。 “你去查查于弄仁的底,他能在河间郡立足,背后肯定有人支持,你查查,这个人究竟是谁?还有,宇文家的动向也不要轻易放过,我不希望明天的大典上出现什么意外!” “是!” 白斯文躬身行了个礼,退了出去,不多会,萧万全又从外面走了进来,今夜,注定是一个无眠之夜。 的确如此,在野猪岭的天坛附近的那尊神像里面,尚信同样了无睡意,他知道,自己应该睡一觉,保存体力,以便明天的行动,然而,他害怕自己睡着之后,发出鼾声,引来巡逻士卒,因此,强撑着没有睡过去,幸好,他有家传的打坐练气之术,正因为这门练气术支撑,他才能接连两日不眠不休。 今夜没有月亮,唯有漫天的星光,野猪岭下面,点燃了无数篝火,神像们居高临下,似笑非笑地注视着苍茫的大地。58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