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高畅继续朝周淮安逼去,只是突然间。步由慢变快,从老牛拖车变成了人形闪电。向周淮安冲来。 手轻轻一抖,横刀在空一凝,微微发颤,随着呜的一声鸣叫,横刀由下劈突然转为横斩,拦腰向高畅斩去。 表面上,周淮安那一刀使出了全身的力气,然而。实际上他留有余地,就是为了这出其不意的横斩。 高畅没有闪避的打算。依然向周淮安冲去,周淮安这一刀狠狠地斩在高畅腰间,然而,却没有像周淮安所想的那样,将高畅拦腰砍成两截,他的横刀就像卡在高畅腰间一样,无力前进,也无力后退。 “铛!” 在横刀砍来的那一刻,高畅单手持剑,将宝剑竖在腰间,正好格挡住了周淮安横斩的那一刀,剑与刀相撞,发出一声清脆地鸣叫。 “啪!” 高畅的左手凝聚成拳,猛地砸在了周淮安没有设防地面门,血花四溅。 高畅从周淮安身边冲过,左手变拳为掌,掌沿重重地砍在周淮安的后颈上,周淮安只觉眼前一片模糊,一丝红色在眼幕漫延开来,掩盖了他面前地这个世界。 他身摇摇晃晃地向前走了几步,颓然倒地,头部摔在一个水洼里,溅了大片的水花,他的脑袋伏在水洼,水很快掩盖了他的脸,他的四肢微微抽搐,最后,不动了。 高畅抬起头,将手的长剑递给后面赶上来的高怀义,不发一言,向着郡守府的方向走去,高怀义亦步亦趋地跟了上去。 追赶周淮安地那几个人拖住周淮安的双腿,将他地尸体向巷内拖去,雨,冷漠地落下,对雨来说,今夜发生的一切和它以往经历的每一个夜并没有丝毫不同。 与此同时,在城的另一边,骡马行。 一群手持武器的黑衣人在雨慢慢接近了骡马行,骡马行门前挂着的气死风灯散发的光芒死气沉沉地,只映照了门廊下几尺宽的地方,黑暗吞噬了外面的世界。 两个黑衣人突然出现在骡马行门前,其的一个黑衣人抽出腰刀,将刀锋从门缝探了进去,随着一声轻微的响动,他拨开了门后的门栓。 另一人将手放在门上,轻轻一推,随着咿呀一声,门缓缓打开了。 一群黑衣人从打开的大门鱼贯而入,另一方面,在骡马行后面的围墙上,也悄无声息地爬上了一批黑衣人,他们顺着墙根滑了下来,进入到骡马行的后院。 后院的马槽里,一匹马惊醒了过来,发出一声长嘶,不过,它的声音在雨声显得过于单薄和孤单了,就像往惊涛骇浪投下一个小石,没有丝毫影响力。 “我的管世兄,我的管大人,姗姗来迟,请自罚三樽!” 赵夙风高举酒盏,向对面的管平遥遥举起。 虽然,屋外风雨袭人,寒意彻骨,屋内却是另一番景象,几个大火盆摆在屋的四角,让室内温暖如春。 “是!是!是我不对,我先干为尽!” 管平高举酒盏,放在唇边,一饮而尽,身边的侍女连忙给他满上,众人纷纷为他拍掌,掌声雷动,宇醒的唇角挂着一丝冷笑,然而,他没有留意到,管平的唇角也不经意地流露出了一丝嘲讽。 几十个手持利刃的刀斧手从前院往后院赶来,雨点打在他们的甲衣和头盔之上,叮叮作响。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