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有些事就算心中不忿但也只能默默记在心底,除此之外再没任何办法。 李阳见他这样儿,察觉自己失言,一时间有些过意不去,但没多久,似乎是为了调节气氛,他立即说:“走走走,咱俩撸串去!我刚在前面那条街看见有个新疆人在卖羊肉串……” 俩人一边说一边走远了。 然而不远处,停着一辆黑色的红旗车。 宋三舅穿着一件黑衬衣,一条黑西裤,正站在车门边抽烟。 小卖铺的老板搬出一箱汽水说:“同志!这汽水是给你放后备箱还是放在哪儿?” 宋三舅怔了怔,而后才长吁口气:“您放地上就行,我自己搬。” 他掐灭了香烟。 本是想起孩子们昨天提过想喝汽水,恰好家中存货不是太足。 谁知刚刚正站在车边抽烟,却听见了这么一番话。 “薛长婕……” 宋三舅垂了垂眸,那狭长的凤眸好似染上了几分戾气。 薛长婕,薛长婕……… 这个人,但凡是宋家的,就没有一个不熟悉的。 因为那是嘉信的亲生母亲,当年本是一位下乡插队的女知青,却因为吃不了乡下的苦,正好宋家条件又不错,死乞白赖地赖上了宋三舅。 结果后来发现国情慢慢变好了,大批知青陆续回城,那人怀孕八个月时顺着墙垛子往下蹦,愣是把嘉信蹦得早产了。 嘉信也是因此,才从小就体弱多病,甚至一出生就患上了很严重的先天性心脏病。 而薛长婕生下嘉信后,看都没看一眼,就直接拍拍屁股走了。 这么多年来,一直音信全无。 ……… 宋幼眠对此一无所知,自打楚萧风走后,小孩儿滴溜溜的大眼睛来来回回地围绕着谢戾和宋晴岚乱转。 俩人之间流淌着一种颇为尴尬的氛围。 一个坐在双人沙发上,另一个坐在旁边的单人沙发上。 气氛很是古怪。 偌大的客厅里安静得落针可闻。 这种情况已经持续一下午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