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军营,科场,我父亲从未说过要靠着宝钏这层关系便要你去当什么官,他给你的,仅仅是一个进军营的机会,剩下的,还是要靠你自己的能力。” “父亲是柱国大将军,朝堂之上唯一的丞相,全国上下尊贵无匹的唯一一个靠着军功与科举上位的一品大员,你当他是什么?一个你随意批驳的市井小民吗?你既然看不起他,看不起官场,又缘何一门心思地考取功名,封官拜相?” “薛平贵,你以为你做的很高明,滴水不漏,却瞒不过我的眼睛。宝钏遇害那天,我稍加调查,便知道你早就去过,你早早就布好的棋,最后如愿以偿,难道你为的,仅仅是一个相府三小姐的芳心?” 越说,薛平贵的眼神就幽深,眉头紧皱,原本挺直如松的脊背也渐渐地弯下来,到了最后一句话,他甚至都不敢看王银钏的眼睛,低下头,脸上再没有方才的怒意,只剩被戳穿的恼羞成怒。 薛平贵黑着脸,道,“所以呢?你既然早就知道,又为何这个时候来说?” “你不是知道我是早就设下的陷阱,有为何不去跟你爹说,跟宝钏说?让我想想,这一切都是你的揣测,你手中根本就没有证据对吧?还是,根本就没有人相信你?” “堂堂相府二小姐,尊贵的千金,你所说的,没人相信吗?” 薛平贵嘴角带着冷笑,被戳穿之后,他没有一丝遮掩,更加无所畏惧了。 王银钏道,“薛公子说话倒是明白,你心思缜密,做事百密无疏,确实没有留下一丝证据。” 这些事情,她根本就没有调查出来。 都是她前世最后等宝钏死后才悟出来的。 按理说,薛平贵当时根本就没有去白马寺的必要,他科场失意,又因为被世家大族子弟所看不起,自知无缘再有功名,所以,正打算靠着写字画,帮人抄书信来赚回家的银两,打算回乡。 白马寺与长安的路上,距离他当时住的地方相隔天堑,他根本就没有任何的缘由去那边。 前世,当时王银钏奉旨乞讨,虽然地位卑贱,但是也接触到了市井,听到了不少消息,后来,她终于调查出来。 当时那些曾经羞辱过他的子弟,全都下场凄惨,他睚眦必报,不肯放过一个人。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