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鬼迷心窍(2)-《限时沉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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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钱真多。”
    沈婧慢条斯理泡了壶菊花茶,看到庄明的第一眼,她心里明白门外散财的大佬是谁。
    “二公子只有一个小时的时间,您看,开个价。”庄明说。
    一个小时刚好,她如今腰疼,久坐不舒服。
    沈婧没有狮子大开口,“团长收多少就是多少。”
    庄明脚步抬了一步,又停下看着她,“他不喝菊花茶。”
    “小店寒碜,只有菊花茶。”沈婧拎茶壶放到座台,“他需要降火。”
    庄明听不懂,周律沉的身体健康自有家庭医生定时检查养生,饮食清淡,除烟酒,还不至于火旺。
    楼上的同事在嬉闹,收拾东西下班。
    “我们走了,茶楼的营业额交给你。”
    沈婧抬头目送,“各位哥哥姐姐慢走。”
    引得同事笑出了声,来找她的贵公子,都懂。
    他们没见过那位贵公子的面,人家低调,不喜张扬。
    不好意思留下围观。
    是茶楼的第一次包场。
    来茶楼听评弹皆是客,不管沈婧先前对周律沉的霸道占有是有一点责怨,此刻也没了。
    周律沉包场,只听一小时。
    往日呼风唤雨的周二公子,今天是有那么点鬼迷心窍的想听评弹。
    简单收拾妆发,沈婧坐台上抱琵琶等他。
    自周律沉进门,庄明关上茶楼大门。
    谁也进不来窥探。
    光线不算暗,茶楼的织灯偏暖色调。
    周律沉西服纤尘不染,步伐清贵,看她时,眉间淡静如水,从容入座主位,举手投足间像个到来多年的常客。
    沈婧收回目光,轻轻抬指搭弦。
    大方包场,又散外头十几万,自不能让情夫亏这份钱。
    她向来知道怎么发挥自己的美丽与风情。
    若他觉得亏,以后不来包场怎么办。
    他来,开张吃一年。
    台上美人,娇软一段骨,身着黑色锈金丝鸟旗袍,长发散散挽在脑后低处,丝带轻缠。
    《烟雨唱扬州》。
    清平调,品吴侬软语,柔意入耳,那么温柔。
    音弦里,她的风韵在那,就像一束摇曳的尘埃。
    空旷的茶楼只有三人。
    台下的周律沉探茶,专心看她唇启唇合,食指弯曲搭杯,清肝降火的菊花茶,他小尝一口,味道不适,搁回原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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