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是。” 侍卫领命,带走了大呼小叫的花南菱。 西梁皇看着跪在地上的梁恒,淡淡地警告道: “天下是朕的天下,你的所有是朕所给。 你若是想做你外家的儿子,朕便成全你!” 果然此人非彼人,家世不一,教出的孩子又怎么会出色? 梁恒心中甚是胆怯,面上克制着惊慌之色,越发恭敬地道: “儿臣谨记父皇之言。” 这时,有一人急冲冲地跑来。 “圣驾在此,何人敢扰?”西梁皇身边的护卫呵斥道。 那人慌忙跪下行礼。 西梁皇见是平日跟在梁恒身边的随从,开口问道: “何事?” 随从看向梁恒,梁恒微微摇头。 瞧着两人细微的动作,西梁皇不悦地道: “你若再不如实招来,那就留在东煊。” 随从知道西梁皇的留可不是留下之意。 这世道,主子的荣宠能有几载? 担忧家中老小无人照顾,在保命与忠诚之间,他选择告知西梁皇,梁恒被人打之事。 西梁皇勾起唇角道: “好有胆量的小姑娘,可有查到她来处。” 西梁皇刚才维护儿子不受欺负,这会又夸赞欺负儿子的姑娘,大家都不明白西梁皇之意。 他们好奇西梁皇会如何处置此事,纷纷竖起耳朵听。 随从回禀道:“她正在南城南街卖字。” 正在卖字的慕暖打了一个大喷嚏,摸了摸小鼻子,梅儿道: “姑娘你是不是生病了? 要不你进茶楼和帝师他们听书喝茶,我与南姨在这里卖字也是可以的。 你放心,我们一定会卖高价的。” 慕暖没听梅儿劝告,瞅着小桌上的字,想着现在都还没有开张,这该怎么办? “姑娘,你怎么了?”梅儿朝慕暖晃了晃小手。 慕暖回神摇摇小脑袋: “你瞧瞧过路之人,真是有眼无珠。 这字不就贵了一点嘛! 等帝师过世就是绝迹了,老值钱了,怎么就不懂收藏呢?” 会武功的赵统领听后一口茶喷了,对面的陆时宴躲闪不及,满脸都是茶水。 钱帝师嫌弃地瞅了一眼赵统领,带着阿福换了一桌。 赵统领不恼,给陆时宴赔罪后,颇为同情地看向钱帝师: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