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夜幕下,四处黑漆漆的。 往日热闹的茶楼与花楼皆因是万乘楼的产业。 平阳帝的影卫以拔出萝卜带出泥的形势,在他们转移之前,都捣毁了。 现在除了房屋阁楼,就是空荡荡的一片。 四周安静得异常,警惕地席卷在每个人心中。 慕暖想要起身,却被陆时宴紧紧地抱住。 “暖暖,一会无论发生什么事,你都要保护好自己。” 这一刻,陆时宴想到了曾经他去护国寺要桃花树时护国方丈对他说过的话,说他这段时日会有一大劫难,只能度过劫难,他这一生才算是真正的开始。 上次是南依遇到刺手,他与慕暖是去救人,他以为劫难要降临,却没有今日这般敏感的心境。 今日他身世的揭开,陆寒应该安耐不住了。 想来今晚是他的劫难。 慕暖皱了皱眉,不是说好了并肩前行吗? “时宴你是不是有事情瞒着我?” 陆时宴反问道:“那你有没有事情瞒着我?” 慕暖听到外面的打斗声,知道刺杀来临了,只是是来要她命的还是要陆时宴的命,这个暂时不得而知。 现在陆时宴问出了这样的话,不经让慕暖想到十年前,他们在树林子说过的话。 慕暖问道:“你可记得我与高夫人争夺的那支簪子吗?” 曾以为世上不会有人稀罕这支簪子,也不会有人知道这支簪子的秘密。 现在看来,世上无不透风的墙说得很对。 见陆时宴盯着她不说话,慕暖道:“我若是说这支簪子我母亲都不知道它的来历,而我不仅知道,还曾经戴过,你信吗?” 陆时宴震惊地看着慕暖,簪子的来历是他无意中得知的。 那是一个午后,他在钱帝师的书房,与钱帝师对弈。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