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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宁皱眉，“你放手！”

      “我知道，我做错了许多事情，伤过你，可是我有苦衷，恩珏救过我的命，我……”

      “她救过你的命？”叶宁笑了起来，用着一种可怜又可悲的眼神看着左衡，“就因为她救过你的命，所以你要为她做一切，不管是非黑白，不管对错，只要是她想要的，你就帮她得到，就算为此伤害其他人，也在所不惜，是吗？”

      左衡一窒，她的目光，让他的心中骤然升起了一种不安，这种不安，是他这两天在刻意忽略的，因为他不愿那是事实。

      可是，此刻在她的言语中，那份不安，却有如同雨后的春笋一般，变得越发的鲜明起来。

      “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他呐呐地问道，握着她胳膊的五指，都不自觉的颤抖了起来。

      “知道什么？知道她并不是救了你的人吗？”叶宁好笑地反问道。

      “她到底……是不是？”他的喉咙沙哑，声音艰涩得要命，每一个字，都说得那么的艰难。

      叶宁扬眉，“如果我说不是呢？如果我说，她不是救了你的那个人，你是信我呢，还是信她？”

      他盯着她，心已经乱如了麻。他不知道该信谁。

      是她，还是恩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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