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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恐惧，对于未知的恐惧。

    戚泽找了半天，只能总结出这么一个词语，来表达他所有的矛盾心理。

    “枭爷……”

    “嗯。”

    夜霆枭回过身，身形英挺而健硕，无形中散发着上位者的逼人气势，就是算是面对多年的下属，他的眸子也不曾柔和半分，“查到了？”

    男人的声线回荡在静谧的夜里，低沉沙哑，夹杂着冰雪寒风，冷的直入骨髓，戚泽打了个机灵，瞬间清醒过来。

    他居然在枭爷面前还能走神……

    这聂家小姐果然有毒！

    “回枭爷，那姑娘您也见过。”

    戚泽硬着头皮道，“就是那晚‘碰瓷’的聂家，聂安歌。”

    “……”

    夜霆枭眉宇轻拢，湛黑的眸子深邃而危险，又是这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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